言念孀不负所托,没几天校园里都是许愿的坏话。
因为言念孀本来就对许愿心怀怨念,所以趁机在朋友圈中散播许愿为了钱勾~引简连城,借机上位的讯息。
一时间校园内沸沸扬扬。梁思思听到传言后,立马给许愿打电话,梁思思已经探清楚全是言念孀背后捣鬼,散播许愿的谣言。
前几天,梁思思听一个好朋友说这事,言念孀花钱摆脱旁边的朋友散播许愿的坏话。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梁思思还真没法知道是言念孀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真是可气。
梁思思在此之前,气呼呼地去找言念孀,没想到言念孀不承认,“还真是许愿的好姐妹,可是许愿做过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言念孀事不关己,冷嘲热讽。
梁思思气呼呼离开,“你等着瞧吧。”梁思思一定能找出言念孀做这事的证据。
你还能把我怎样,看着梁思思离去的背影,言念孀心中轻哼。
“喂,许愿,气死我了。幸亏你现在不在学校。”许愿结果电话,便听到梁思思抱怨。
许愿连忙劝慰,“怎么了!谁敢欺负你呀?”许愿略带调~戏的口气问道,没有太在意。
“什么欺负我啊!人是欺负你。言念孀在学校里传你的坏话,气得我拦着她去理论,言念孀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梁思思想起这事就上火。
“她不就那样吗?用得着生气吗?”许愿坐在简氏集团里态度悠闲,觉得无关紧要,“她又造我啥遥了?”许愿随口提了一句,因为看梁思思如此愤怒。
还真是幼稚,许愿听完后皱眉,言念孀说自己上位一事,显然是借着庄嘉晚那节目媒体的舆论,进一步来造谣诽谤许愿。
许愿安慰过梁思思,对这些言论装作不知,反正眼不见心不烦,言念孀在学校里嘴碎就暂时由着她去吧!
学校里的选修课考试安排通常比正常考试题提前一周。过了几天,许愿回学校进行选修课考试,没想到回到学校,到处听闻自己和简连城的绯闻,已经被添油加醋解释出多种版本。
幸亏许愿在偌大学校里还没有被人尽皆知,可是在去学校的路上还是遇到了几个同学,她们也都对许愿有些避讳。
来到教室,人还不大多,梁思思一看到许愿,便在位子上招手,许愿笑着走过去,对同学的眼神和言论视而不见。
许愿要解释,可是不是现在。
许愿来到梁思思旁边落座,放下包,悠闲的拿出书,准备好考试用的纸和笔。
“许愿!你是不是傻了呀?不生气吗?”梁思思作为一个旁观者都愤怒无比,而许愿竟然没事人一样。
“干嘛呢!谁说我不生气的。”许愿拨开梁思思放在额头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任何人听到别人在背后说自己的闲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哈哈,我就说嘛!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人家可是被言念孀那个贱人给欺负了,你可要一起讨回来。”梁思思拉着许愿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
见许愿没表示,梁思思转眼又露出一丝邪笑,“要不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也给言念孀造谣,本来她就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我们不过是把它们彰之于众。”这可是梁思思这几天想出来的好法子,甚至准备好了言念孀的不耻行为,只等着许愿点头。
虽然梁思思在学校比较低调,但认识的朋友也不少,好多都是社团和学生会骨干力量,所以做些这种散播消息的事情,自然是轻而易举。
“我们不是她那样的人。”许愿眉头微皱,显然不赞成梁思思的提议。
梁思思吐吐舌,表示委屈,“难道我们就任由言念孀胡作非为吗?”许愿笑着摇摇头,当然不会,言念孀自然是要得到教训的。
“言念孀不是也选了这节课吗?”许愿扬扬眉,一只手搭在梁思思的肩膀上,安慰有些坐不住的思思。不过许愿对思思这个姐妹如此仗义,还是非常感激的。
“是呀,怎么了?”梁思思想想回答,这节选修课整个经济学院除了极其个别的同学,大家都选修了,因为这虽然是选修课,可是学分却又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