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钟云端有国外的驾照。
景见一副你居然有驾照的表情:“哦,会开车啊。”
那游戏里还开成那个鬼样子。
显然,人不聪明。
景见手往兜里一揣:“走了。”
“等等。”
他回头。
“等我一下。”小姑娘噔噔噔地跑进了屋,过了会儿,又噔噔噔地跑回来,她把门再拉开一点点,荧光绿的棉袄袖子下面是一只嫩藕似的小手,手上捏着个鼓鼓的红包。
她手往前伸了伸。
景见瞧了眼红包,人没动。
小姑娘大大的眼睛里闪过慌张,故作镇定地解释:“这是我老家的习俗,小年当天上门来拜访的人都要给红包的。”
景见的目光从拿着红包的那只手开始往上移,移到了戴着口罩的那张脸上。
有点想扯下来看看……
“啪!”
门被关上,红包扔在了地上。
景见:“……”
他愣了几秒,捡起红包,捏了捏厚度,少说也有一万,这姑娘……奇奇怪怪的。
他带着红包走了。
过了好几分钟,耳朵贴门上的钟云端听不见声音了,于是开了一条门缝,看见地上没红包,她捂嘴笑了,心想:应该够他花几天了。
景见回了十七楼,陆女士在包饺子。
他把红包往桌上一放:“喏。”
“什么?”
“202那个神秘女子的房租。”
陆女士擦擦手上的面粉,拿起来看了看,里面一沓红票子:“她的房租不是一直结给小秦吗?”
景见摊摊手,不管。
陆女士转头去联系秦响。
半个小时后,钱退回了钟云端的微信,她抱着那个存款一个亿才会发的帆布袋,再次陷入了迷茫:该怎么接济贫困的恩人呢?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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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有点急事要处理,今天没有二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