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吧,这九王爷前几日里还是好好的。谁知道今天是突染风寒,就连床都下不来呢。”
“不是吧,难不成这新纳的侧妃是个扫把星?”
……
各种的猜忌声音在耳边响起,即使声音已经是压低,但拓跋楚嫣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拓跋夜哲未免有些不高兴。
就算这女子不是北夏国的,但是现在打着的名衔都是北夏国的公主。
如今凤朝这么一来,是把北夏国置于何地?
大步上前,拓跋夜哲那白皙的脸上有些深沉,“这位宫人倒是停步,请问你们凤朝的君王是把北夏国的公主置于何地?”
早已经是被嘱咐过的阉人不卑不亢的开口,声音尖细得让人都有些难以接受。
“使者莫怪,只是如今九王爷突染风寒,连床都下不了。”
“是在是没有办法前来与拓跋公主拜堂。”
拓跋夜哲冷声说道,“这位公公说得好生有趣,前几日里本使者还见九王爷好好的站在某家的面前,如今倒是好。”
“说起不来就起不来了。”
他的声音中满满的都是不相信。
如果只是简单的风寒,又怎么会到下不了床的地步,这敷衍的借口也实在是太过分。
前来传旨的宫人毕竟也是跟在东方霸身边不少的日子,面对这种责问,也没有惊慌。
而是镇定的开口说道,“使者说得对,不过这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祸福旦夕。”
“如果没有这般的事情,我们自然不会捏造出来。”
拓跋夜哲心里暗藏着怒气,但很快的消了下去。
罢了罢了,说到底自己最终的目的就是把“拓跋楚嫣”送进这王府之中。
如今已经是有看侧妃这个身份,哪怕东方傲天和沧澜再是不喜欢她也是没有用处。
想到这里,拓跋夜哲那隐忍的怒气也就消了下去。
他真的该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毕竟现在还是在凤朝的范围。
这里不是北夏国。
然而,他愿意事情就这么平静下去,有人却是静不下去了。
历经千辛万苦,只为了能够成为他的妃,哪怕现在是侧妃她也认了。
可是,怎么可以不拜堂?这样怎么算是成亲呢?
“腾”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红盖头之下的拓跋楚嫣,脸上精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