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
呜呼!~呜呼!~
。。。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一阵骑兵弟兄们的怪叫声在谷口西侧响起。
只见刘体纯带着这一百名骑兵以五马或者十马竖着一排为一个作战单位向前冲,这几个竖排之间都保持有差不多五六步的距离。
冲击的时候有前有后不似步兵冲击时那么齐整,毕竟这骑兵的马力有大有小差异不同,所以不可能像步兵冲击时那么齐整。
虽然刘体纯带着骑兵冲击时看着杂乱无序,但仔细观察还是还是有规矩可循的。
只见这骑兵的弟兄们都紧跟着其伍长、什长之后,然后这些伍长、什长所率领的队伍虽然都相去甚远,但他们都朝着一个中心,也就是刘体纯的方向。
骑兵战术也就是狼群战术,这些伍长、什长就是头狼,而刘体纯就是这狼王,所有的狼都跟着刘体纯这个狼王冲上去狠狠的咬官军一口!
刘体纯这边骑兵一动,刘自安也立马看见了,他知道突然不可能那么简单的,于是刘自安赶紧命令道:“快!把拒马铺开给我挡住贼寇的骑兵!”
此时官军南边两侧的拒马早就已经解开了,他手下的家丁简直立即搬起拒马,在西侧那排原有的拒马北面又摆起了一道拒马,此时的拒马已经摆到了山坡上。
目前官军方阵的北面已经完全洞开一个拒马都没有,而在东侧的白旺此时已经带着老本兵杀了过来!
“弟兄们!给我杀啊!”
“快上啊!”
。。。
白旺外穿一件锁子甲内穿一件扎甲,一手拿着圆形的藤牌然后另一只手拿着一根一米二左右的破甲锤,锤头是一个直径二十厘米左右带着不开刃尖刺的铁骨朵。
白旺手上这玩意不是制式兵器,是铁匠专门为其量身定做的兵器,一般的的士兵是耍不了这么重的破甲锤。
只见白旺嘴里呼喊着喊杀声然后一人当先带着老本兵往山谷北侧山坡上饶行,绕到山坡上后便直接往下冲到了官军方阵的北面。
官兵见状立即上前阻挡这只不速之客,但也派不出多少兵力,并且白旺部左右两司正在东侧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但凡东侧的官军抽调过多,这左右两司的把总便会杀上去。
所以上前阻挡的仅是刘自安部的一百名家丁,白旺带着的老本兵虽然人数少只有官军家丁的一半,但是一个个的都士气高昂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再加上是从山坡上往下冲,那个个都如同猛虎下山一般!
只见两军接触之际,白旺挥舞着铁骨朵照着前方官军家丁就是一锤子,那一锤就干翻了一名家丁,打的那家丁直接在地上口吐鲜血不知死活!
在白旺的带领下,弟兄们居高临下往下攻击杀的官军家丁是节节后退,照这样下去,冲上山坡抵挡的官军家丁要不了多久便会被压下山区。
而在西侧刘体纯带着骑兵部队已经冲到了离官军拒马不到三十步的位置。
值此危急时刻,那刘自安也不会坐着等死,只见刘自安翻身上马对着还在阵中的家丁命令道:“弟兄们上马!从南边突围!”
刘自安瞧着刘体纯骑兵的突击方向是往北面,索性他就往南边跑,只要跑进林子里那贼寇的骑兵也奈何不得他。
不过虽然刘自安准备往南边跑,但是马头都是朝着北面。
至于那在北面山坡上抵挡贼寇的家丁以及阵中的官兵他就顾不上了,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了,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而在另一边的刘体纯见那阵中的一群家丁翻身上马假装朝着北面一眼就看穿了其图谋。
只见刘体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给老子玩声北击南?!”
说罢刘体纯一手举着骑槊一手从马背背囊中拿出蓝色令旗,刘体纯拿着这令旗往北面挥舞了几下,然后又重重的往南挥了一下。
后方的骑兵弟兄们立马秒懂是什么意思,随后骑兵弟兄们便往北面冲去。
“嘿嘿!一群贼寇上当了吧?!爷往南边跑!”
刘自安见贼寇骑兵往北冲,于是便果断的带着剩余的一百家丁骑着马冲开了方阵南边已经砍断绳索的拒马,然后冲出了军阵。
而就刘自安掉头往南跑的时候,刘体纯部骑兵当即勒马调转马头也往南边冲去。
此时的刘自安已经冲出了方阵三十多步远,距离山谷南边的山坡大概也就个二三十步,这个时候回去也划不来索性牙一咬继续往南冲。
“兀那贼将!拿命来!”
只见刘体纯腋下夹着四五米长的骑槊追上了冲在最前头的刘自安。
“啊!——”
只听见一声惨叫声响起,然后是一匹无人的骏马冲向山中,在地上留下了一具背上插着长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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