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脸上闪过一抹僵硬,呆呆的看着她,半晌,才弱弱的吐出一句,“那个啥,其实是这样的,我就是想试试你是不是心软。”
顾月白:“……”
她仿若洞悉一切的目光悠悠的落到了陆浅恒的身上。
“我心软不软,你们都不清楚么?”
正在这个时候,护士推着车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两管针水。
秦殊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不停的朝着陆浅恒使眼色,对方看了他一眼,然后,漠然的移开了视线。
那意思,是要让他自己受着了。
顾月白伸手接过护士手里的针,“别紧张,打针这种事还是我来帮你吧,裤子脱了。”
俩个男人同时一怔。
一个是怕打针,一个是因为那句‘把裤子脱了’而不满。
“快点。”顾月白不含一丝温情的看着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强势的味道。
秦殊为难的看了一眼陆浅恒,只好扭扭捏捏的将裤子扯下来了一点。
还不等他做好准备,臀部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没有一丝轻柔可言。
就连站在一侧的护士也有几分不忍直视。
这是杀人呢还是打针?
打完一针,她又拿过了护士手里的另外一支。
这下,秦殊彻底的不淡定了。
“顾月白,是陆总让我装病的,我其实根本就没有病。”
在受罪与日后受罪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顾月白目光悠悠的朝着陆浅恒看了过去,“陆浅恒?”
后者凉凉的瞥了一眼秦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估计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哼!”顾月白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针筒重重的扔了下来,刚好钉在秦殊腿边的床垫上。
嘴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他默默的将针筒拔了起来。
“那什么……陆总,真的很疼的。”
陆浅恒就这样站在床边,那张美如妖孽的俊颜上仿佛裹覆着一层寒冰。
明显有一种想要秋后算账的感觉。
直到此刻,秦殊也才真正的明白他让他装病的意图。
现在,就是他力挽狂澜,戴罪立功的时候。
“陆总,你不就是想要顾月白原谅你嘛,我有办法,不但能让她原谅你,还能让她心疼你。”
男人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什么?”
秦殊在遇到丁丽以前,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游戏花丛,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对待女人,自然有一套方法。
他神秘的笑了一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一旁收拾东西的护士听着他的话,忍不住的多看了他一眼。
这种男人,一肚子的坏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陆浅恒越听,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微妙,最终,狠狠的点了点头。
他似乎已经看到顾月白抱着他嘘寒问暖的模样了。
嘴角,缓缓露出了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
当是想着,就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