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宁国府事发前就已经安排妥了此事。
那不就是说,或许宁国府的事,自家郎君也有份参与其中?
好家伙,以前只是听闻郎君受到宫里的宠信,但却没多少感受,没想到这份宠信居然到了这般地步。
也就是说,跟郎君比起来,什么国公府都逊爆了!
拿一座国公府来换取郎君的某些东西,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想都不敢想象。
难不成郎君还有其他能耐?
要不宫里会下这么大的本钱?
贾元春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郎君,宫里会不会对荣国府?”
你特么的,就知道荣国府,老子只想你们吹捧两句,怎么就这么难呢?
余成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一切都看贾家怎么做了。”
“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人都是我的了,怎么还把心往贾家靠?”
“又跟你那脑子不清醒的娘学?”
“你那个娘,哼,都是贾王氏了,还拼命从贾家家底里往王家捞,我就问了,王子腾能给她什么好处,值得她这么卖命?”
“蠢妇一个!”
“真以为王子腾是好人,会帮她替你那废物弟弟拿下荣国府的爵位?”
“痴心妄想!”
余成越说越来劲。
“你也别妄想着我会看在你的面上帮贾家!”
“哼,我告诉你,贾家没救了!”
贾元春等众女顿时惊呼起来。
虽然她们人已经出了荣国府,可好歹也与荣国府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初闻此言,谁心里能平静得了?
哪怕余成骂王夫人蠢妇,这,好吧,虽然很难听,贾元春心里也不快活,可眼下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么。
“郎君,妾身知晓妾身不该还想着贾家,可,毕竟妾身的父母亲人都在那里,如何能放心的下?”
“郎君,妾身不求您帮忙,只求您告诉妾身,为何会说贾家没救了。”
余成想了想,觉得是该把话说清楚了,免得影响榻上的和谐气氛。
“好吧,那我就说说吧。”
“首先声明一点,这只是我的看法,不涉及到宫里的想法。”
见贾元春点头后,他才继续说起来。
“荣国府本是武勋之家,我不知道当初你家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放弃一切军伍上的权利。”
“或许这样会避免宫里的猜忌,但同时也减弱了你们的应变承受力,跟束手就擒没什么区别。”
“有武器可用,与没武器在手,是两码事。”
“这倒也罢了,功勋贵族嘛,与国同休,只要不犯事,不惹皇室厌烦,自然能安稳延续。”
“偏偏你那老娘是个蠢妇,搞出什么含玉而生的把戏来。”
“我也不管那是不是真的,哪怕是真的,也该隐而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