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衾淡淡出声,“那又如何?”
“你不考虑考虑?”老太太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满眼期待的继续游说,“你放心,只要对方姑娘身家清白,我和你爸不讲究门当户对那一套。”
钟南衾缓缓收回落在电视上的视线,看向一旁的老太太。
眼眸深邃无波。
薄唇轻启,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你想让别人说我老牛吃嫩草?”
老太太一愣,“她多大了?”
“二十二。”
老太太一听就沉默了。
半响之后,她幽幽开口说,“你今年三十三,她才二十出头,这年龄还真差不少啊。”
钟南衾没理她。
隔了一会儿,老太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不对呀,你是怎么知道她多大的?”
钟南衾,“。。。。。。”
为什么接她的司机还没来?
。。。。。。
接下来的两天,苏眠一下班就去了医院,在那儿待一个小时就赶紧走了。
如她所愿,她再也没碰到过钟南衾。
钟一白在医院待了三天,第四天就活蹦乱跳的去了学校。
经过这三天的相处,苏眠已经成了钟一白嘴里最喜欢的女人。
于是,在午睡的时候,有个小男孩不好好睡觉,苏眠正想抱着他哄睡时,钟一白不满的站了出来。
他圆嘟嘟的小脸上不爽极了。
“罗淘淘,你都多大了还让老师抱着睡?”
罗淘淘吸着鼻涕不甘示弱的回他,“我就喜欢苏老师抱着我睡。”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不懂?”
钟一白比同年龄的孩子早熟。
他说的话罗淘淘自然不懂。
“什么不亲?苏老师就和我亲。”
钟一白斜睨着他,一脸鄙视,“你的脸呢?”
罗淘淘立马指着自己胖嘟嘟的脸颊,“在这儿呢。”
钟一白,“。。。。。。“
算了,跟这小屁孩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于是,他看着一旁在给罗淘淘整理床铺的苏眠,一改之前强势的语气,弱弱的问她,“苏苏,你真的要抱着这个鼻涕虫睡觉吗?”
苏眠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头也不抬的回道,“淘淘感冒了,我得多照顾他一下。”
“可他是个男人。”
一旁另外一个老师笑了,“钟一白,你知道什么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