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空比以往更黑,沅棠守着鹤川,旁边点着火堆,黑子在里面沉沉的睡着。
沅棠无聊地拨弄着火堆,听着火烧柴火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唉,如果能来一把游戏也行啊。”
太无聊了,不仅无聊还可能会发生意外。
“诶,要不我们斗地主吧!”十七提议道。
“斗地主也需要三个人呢,我们俩怎么玩?”
“不是还有十八嘛。”
“十八能会?”
沅棠跟十七一起转过头看向睡的正香的十八,隐约间还看到它流了点口水。
“算了,它估计是不会。”
鹤川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沅棠自己一个人拿着一副卡牌,明明对面没人,但是她还在一本正经的说话。
他出幻觉了?
沅棠在这里倒是不奇怪,因为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听见了沅棠的声音。
奇怪的是,她在跟谁说话?
“咳咳……”鹤川轻咳了两声,沅棠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本来无聊的给十七算塔罗牌的沅棠瞬间眼神一亮,太好了,有事干了。
“你醒了?”沅棠扶起鹤川,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已经没那么热了,但还是低烧。
沅棠让鹤川靠在墙边,在背包里拿出水,给他喝了一点。
“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他开口,“谢谢你。”
“客气了不是,队长先生,不过你这混的也确实有点差。你们基地的老板,连见都没见你。”
“叫我鹤川吧。”
“哦,好。”沅棠在地上坐了下来。
鹤川想起在基地门口的事情,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他本以为基地里的人至少尝试着救一下他,或者先隔离出来观察一下,但是他们甚至都没有让他踏入基地半步。
这就是人性吗?
“不过,你被挠了以后却没有变异,只是发烧,这倒是也挺奇怪的。”沅棠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鹤川不明白啊,她得引导鹤川尽快开始熟悉他的异能。
“确实,从昨天到现在,我感觉我的身体一直都在发热,好像有什么新的东西从我的伤口处一点点蔓延。”鹤川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受,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他被挠了以后却迟迟没有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