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以后,还把她送到楼上,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踝,看着有点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云南白药喷雾,给她喷了一下。
傅芝毓说:“你怎么还在口袋里装这个?”
任锴笑着说:“我前两天打球也弄伤了,所以一直在口袋里揣着。这瓶是新的,嫂子你家里没有的话,你就点拿着用吧。时间太晚了,我就先走了,有事儿你只管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不是沈蕴庭打电话让你做的吧?”
“啊?舅舅刚才确实跟一群朋友在奢澜喝酒,原来你是去找他的啊。”任锴双手插口袋里,说:“你放心,他没找女人。”
傅芝毓笑了一下,“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有车过来接你么?”
“这你就放心吧,我在夜场混了这么些年了,夜晚就是我的白天,安全的不得了。”
“好。那你到了给我发个信息就好,这样我也能安心一些。”
“行。那嫂子拜拜。”
“拜拜。”
任锴出去,顺便帮她关上门。
傅芝毓在玄关处坐了好一会,才扶着墙起身,拿着云南白药进屋。
太晚了,她都不想洗澡,直接躺床上就睡了。
沈蕴庭站在街头,手机震动,任锴交代把人安全送到家,并告知脚踝有点肿,药喷了,但具体情况还要看明天起来的情况,应该是问题不大。
“行了。”
任锴八卦了一句,“你们是吵架了?”
“我跟她没什么可吵。”
说完,他就直接挂了。
望着这灯红酒绿的街市,沈蕴庭突然觉得有些寂寞孤独,万家灯火里,若是有一盏,是为他而点的,该多好呢。
第二天,傅芝毓没去上班,一来是昨天晚上睡的实在太晚,她早上根本起不来,另一方面就是她的脚走不来了,肿的跟馒头一样。
她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就直接请了假。
中午她也没起来吃东西,就躺着,睡了醒,醒了睡。
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门铃响,她躺着没动,不打算去开。
门铃持续了好久,终于停止,随后换成了手机铃声。
傅芝毓十分心烦,拿过手机,“谁啊?”
“你不在家?”
沈蕴庭的声音,她睁开眼,看了看手机屏幕,还真是,“在。”
“在怎么没人开门。”
“你没钥匙么?”
“不是我。”
“谁啊?”
“午饭吃过没有?”
昨天还那样,今天过来问她吃不吃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