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黄锦还不知怎么回事,吴国公那魁梧身影,便踏入进来。吴国公身后,便是锦衣卫千户沈炼。庆帝凝视着二人,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你们怎么回事?”吴国公叩拜下来,禀道:“陛下,沈炼来老夫府邸行凶,恳请陛下,拿下沈炼。”行凶?听闻此言,那庆帝面色一寒,朝沈炼看去。“沈炼,你敢去吴国公府行凶?”沈炼叩拜下来,禀道:“陛下,卑职巡视京城,无意间发现了一名鬼鬼祟祟之人……”沈炼将情况一五一十的给庆帝说了。庆帝目中,颇有寒意。吴国公急忙道:“陛下,沈炼胡言乱语,臣为陛下忠心耿耿,绝无半点异心。”他的声音,极为沉稳。那沈炼冷笑,便踏上一步,喝道:“吴国公,想必,那书信是你所写,却用了世子名讳!”轰!吴国公面色骤变,极为不安。没想到,沈炼却如此诽谤自己?他一双眸子,满是阴沉之色。“沈炼,你大胆!”吴国公怒指沈炼。沈炼冷笑,毫不在意。“陛下,卑职请求,查抄吴国公府!”轰!吴国公面色骤变,不禁怒喝:“沈炼,你胆敢如此无礼!”他又叩拜下来,禀道:“恳请陛下,为臣做主。”庆帝看向他们,目中满是冷意。“你等之所言,朕已知道了。”踏踏!黄锦急步走了过来。“陛下,太子殿下到了。”太子?吴国公与庆帝,齐齐一愣。为何太子过来?吴国公顿觉一阵不安。这太子,来者不善!庆帝帝眸灼灼,沉声道:“请太子!”很快,太子刘琅踏入御书房。“儿臣参见父皇!”刘琅快步上前,恭敬行礼。庆帝朝刘琅看去,便道:“太子,你有何事?”“父皇,儿臣听闻,吴国公跟锦衣卫火并,特来问问。”那吴国公面色骤变,急道:“太子殿下,这是沈炼逼迫老夫。”刘琅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是吗?”嘶!吴国公不禁倒抽冷气,凝视刘琅。他有些震惊了。这太子是何意?难不成,他是故意的?庆帝也听出来了。“太子,你这是在怀疑吴国公?”刘琅摇头,便道:“儿臣怎会怀疑吴国公?”嘶!吴国公倒抽冷气,他顿觉这太子有备而来。他不禁轻哼道:“太子,你到底想怎样?”说话间,一名锦衣卫,踏入御书房。他双手捧着一些东西过来。吴国公一见这些东西,脸色骤变。“你,你们!”吴国公手指刘琅与沈炼,满脸怒容。刘琅呵呵一笑,朝他看去。“本太子怎么?”蹬蹬!吴国公不由得往后退了数步。他满是惊惧的喝道:“你们居然把老夫府邸抄了?”轰!庆帝也震惊了一下。太子又去抄家了?庆帝看向锦衣卫呈上来的密信。他扫了一眼,满是冷意。啪!庆帝将密信摔在了吴国公的面前。“吴国公,你自己给朕看一下。”吴国公心底一颤,急忙喊道:“陛下,臣有罪。”他知道自己败露了。但,吴国公并不后悔。“你还知罪?”庆帝脸色冷然,寒意森森。吴国公踏上一步,禀道:“陛下,但臣想告知陛下,臣之所以如此,是为了庆国,为了陛下。”为了朕?庆帝冷笑,颇有寒意。“吴国公,你说这是为了朕?朕让你勾结裕王了。”啪!庆帝拍案而起,不停地咳嗽。太可恨了!诚国公,吴国公,居然都跟裕王勾结。这裕王,到底是什么时候,把手伸到朝堂之上的。“朕让裕王就藩,你等还不知何意吗?”庆帝声音冷漠,令得吴国公身躯一颤。那吴国公摇头道:“陛下,臣与诚国公,虽然与裕王联系,但是,臣等是为了陛下。”吴国公突然站起,一双冷目,凝视着刘琅。刘琅笑吟吟的,丝毫不慌。“陛下,您被他蒙蔽了,他绝非太子,而是太监!”吴国公怒指刘琅,又喝道:“这是那妖后所为,证据便在裕王手中。”裕王!庆帝目中,寒芒闪动。“裕王怎会有证据?”庆帝寒声质问,令得吴国公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刘琅气定神闲,毫不在意这些。“陛下,您只要把裕王殿下叫来,一问便知。”问裕王?庆帝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吴国公,你以为,朕不知你的算盘是怎么打的?”“到时候,便让裕王取代太子,是吗?”嘶!吴国公倒抽冷气,但仍然理直气壮的道:“陛下,裕王为天子,是朝廷之幸,百姓之福,裕王有天子气!”吴国公也豁出去了。啪!庆帝拍案而起,沉声喝道:“吴国公,朕待你不薄啊,你居然,背地里勾结裕王!”吴国公踏上一步,急忙道:“陛下,臣并非勾结裕王,而是裕王殿下,乃是天命所归!”轰!庆帝彻底怒了。这丫的,居然说裕王是天命所归?庆帝怒目而视,喝道:“你可知,你这是死罪?”他沉声大喝,怒视吴国公。吴国公的目中闪过了一抹杀意。他猛地朝刘琅看去。“陛下,老夫今日,就给陛下看看,这假太子!”那吴国公大步冲向了刘琅。庆帝面色骤变,怒道:“大胆!”一旁,沈炼挥出绣春刀,喝道:“吴国公,止步!”那吴国公怒吼声中,直接抽出佩剑,杀向了刘琅。沈炼见状,那绣春刀已然狂斩过去了。噗!只听到一声惨叫传来,那吴国公被绣春刀几种了。他挣扎几下,便倒在了地上。看着死去的吴国公,庆帝目中,满是冷意。“抄家,抄家!”庆帝握紧了拳头,怒目而视。“朕倒要看看,这裕王,他到底有何本事!”庆帝寒声,令得御书房空气骤紧。刘琅踏上一步,禀道:“父皇息怒。”庆帝抬手,便喝道:“太子,你带兵出征,这里的事儿,不需要你管了。”“儿臣领旨!”刘琅退下了。翌日,刘琅与镇国侯,率领兵马,直往北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