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尹毓将人用专门的绳索给捆好,拖了过来。
"刚儿!飘儿!
"
陈世建有些急,想起身,却被涟君冗下了个定身术。
"陛下!!
"
"您就允许他们这样欺辱我陈家?
"
帝皇……哦不,现在他已经是晨露伊的狗腿。涟君冗面无表情,一脸理直气壮:
"还好意思跟朕提欺负?
"
"朕的女儿在你陈家受到多少屈辱,朕还没计较呢。
"
只见晨露伊一把掐住陈玉刚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一双银眸神秘而又摄人心魄。
"怎么,现在怎么不叫了?
"
"刚刚不是叫的挺欢吗?
"
陈玉刚忍受不了这屈辱,脸上满是愤恨:
"你这个臭。婊子!
"
一旁的涟君冗脸色一变,晨露伊都还没开口,他就先跳脚了:
"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
陈玉刚被吼的一愣,
"帝皇陛下,您还是不是跟我们一伙的?
"
"您不是过来帮我们的吗?怎么能让这臭婊子这么欺负我们。
"
他显然还没搞清楚形势。
涟君冗脸色一沉,周身爆发出强大的气势,一把利剑飞出。
那把剑飞到一半,被晨露伊拦住,剑尖横在陈玉刚的脖颈旁停下。
差一点,就差一点,那剑就插进他的喉咙里了。
陈玉刚咽了咽唾沫,恍然间,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浸湿。
"冗冗。
"晨露伊沉声唤道,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涟君冗周身气势一收,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眸闪了闪,顿时有些委屈,
"露伊,他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