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弼过来了,也提取了席予安所说的关于针眼位置渗出的血迹。
结果并无毒物。
而且席予安所说的‘针眼’也不是针眼,只是一根吃过的烤肉竹签。
结合种种,此事很难找到凶手,怕是要不了了之了。
林宝初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此事跟任枫有关,县衙没有理由再把人扣下。
他们跟任枫道歉,免了他三天的房费,又给他免单三顿饭,获得任枫的理解后才从客栈离开。
回县衙后。
林宝初直接倒在床上,补觉。
或者说是摆烂。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把大家伙儿折腾得够呛,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这种感觉真的很差!
沈戟后脚进门,看到她自己在跟自己生闷气,他不禁笑出来。
“原来也有我家阿宝力所不及的事情啊,真难得。”
林宝初没理会他。
沈戟走到床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安慰她:“放心吧,此事交给我,我有办法。”
对于害人或被害这种事情,他们出身皇室的人天生就敏感,说天赋异禀也不为过。
今日的结果虽看似无可奈何,但天地间每一件发生过的事情,都有迹可循。
他已经想好要从哪里入手了。
林宝初闻言,鲤鱼打挺一样就坐起来,“你有什么办法?”
沈戟伸手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拨弄整齐,“这场火的原因既然是马匹踢翻油锅造成的,我们从马匹上找不到线索,那就从油锅上找。”
他微笑着,“它们不是缺一不可的吗?”
油锅和马匹,缺一不可。
“你的意思是,从胡有福下手!”
“阿宝果然聪明,一点就通。”沈戟叹息,“不过此事阿宝就莫要插手了,阿宝还是开开心心的种地吧。”
起火一事不是意外,那其中的肮脏事定不少。
他不想林宝初陷入这种不好的事情里。
林宝初凝望沈戟,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只叹了一句:“也不知道那个人针对的是谁,如果是针对我,我真希望他能直接冲我来。”
其实她隐隐感觉得到,这件事情跟她有点关系。
至于有多少关系,她说不出来。
沈戟也感觉到了,他抱住林宝初,“别想了,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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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听说你们今日要开关于起火案的会,我能不能旁听啊?”
池朔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一大早就跑来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