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贾谷万的名声依旧在民间传唱,手艺也未见得被别人取代。
至于在刘家的日子,商月打记事起,学得最好最快的,就是忍,就是退让,刘员外家的主母即便是看她不顺眼,也抓不到什么把柄,直到有一天,刘员外家的主母和两房小妾讨论起了商月和贾谷万的事情。
一年后的某个下午,刘员外家三个夫人之间的茶话会。
“姐姐,您听说了吗?咱们家新过门儿的那个老四啊,之前和那个作假的贾谷万,走得很近呢!”
刘家的主母亦是时刻地端着一副架子:“这个我知道,咱们家员外,之前想找那个贾谷万制个青铜器,糊弄一下地方的土官儿,谁知那个贾谷万声称不做官家的生意,说什么都不肯接下这个活儿,咱们家老爷注重名誉,也不想跟那个贾谷万来硬的,有一次商家老爷和夫人来,咱们家老爷就顺嘴抱怨了几句,真没想到,那商家的主母还真是个玲珑人儿,当即就承诺帮咱们家老爷解决这件事儿。”
三夫人听八卦听得两眼放光:“所以,咱们家那个老四,在出阁之前,就去贾谷万那里卖起了色相,把那贾谷万的看家本事,都学来了?”
二夫人抿了抿嘴,趣津津地应道:“可不嘛,听说当时咱们家老四还真和商家主母提过,想要嫁给那个贾谷万,后来被商家主母关在柴房里两天,并且拿着老四生母作为威胁,老四才妥协的!”
三夫人:“要这么说,姐姐,我还真有点担心。”
二夫人:“你担心什么?”
三夫人细眉一挑:“如果这些个传言都是真的,这说白了,咱们家老四当时没跟贾谷万,多半的原因还是在于生母还在商家主母的手里,如果哪天老四的生母没了,咱们家老四,保不齐会给咱们老爷戴顶绿帽子,到时候咱们刘家的脸可往哪搁!”
二夫人听后一惊:“这这这……这不至于吧。”
两个妾室转头看向大夫人,见大夫人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就在气氛偷偷地往沉寂的方向发展时,有些巧合就会巧合的冒出来。
小厮来报:“四夫人的生母于今早病逝,商家派人来接四夫人回家奔丧。”
那小厮甚是不解,当时三位夫人的表情,怎么跟自己死了生母似的……
打发小厮下去后,二夫人的神态变得更加紧张了:
“姐姐,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怕啥来啥,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大夫人白了她一眼:“不过是是一些个还没影儿的事儿,瞎担心个什么。”
三夫人眼珠转了转:“姐姐,这事情啊,还是要防患于未然,要不,到时候真要是发生了什么,咱们丢出去的脸,可就没法捡回来了!”
大夫人无奈道:“那依你看,应该怎么办?”
三夫人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其实姐姐们说的都对,事情没有发生,咱们也不好做什么,但是要等到事情发生了,再想控制,恐怕就来不及了。所以啊,我觉得,咱们可以从两一个方向入手。”
二夫人眉头一皱:“另一个方向?”
三夫人:“没错,虽说他贾谷万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买卖,但是,这人岁数也不小了,到这时候都没有媒婆找上门来,姐姐们,你们说,这是不是有点惨呢?”
三夫人说完,大夫人和二夫人立马会意,三人相视一笑,算是把三夫人的想法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