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朱家兄弟微微点头,但彼此之间没了之前的和气。
朱棣敷衍行礼告退,朱标也懒得理会。
监牢中,按察使看到蓝昭,只感觉头皮发麻。
一上来,这家伙就塞来一张银票。
“大人,监牢的伙食真的太差了,劳累您出去多买些酒肉,也好让我填饱肚子。”
按察使满脸黑线,厉声呵斥道:“大胆!欺辱燕王妃,身在牢狱还敢如此放荡!”
“你都知道我欺辱燕王妃了,还审个屁啊?”蓝昭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承认了?”
“承认你奶奶个腿,本公子喜欢美女,这没错,但燕王妃是我媳妇的亲姐姐,我还不至于对亲戚下手!”
蓝昭继而补充道:“漂亮女人多的是,我蓝昭财色俱全,哪个少女见了本公子不怀春?”
“要想玩女人,我一天晚上能换十个不重样的。”
“至于去欺辱燕王妃?”
话是这么说,但这件事情已经定性,除非自证清白。
按察使毫不客气道:“少在这里油嘴滑舌,此案虽存在诸多疑点,但那时只有你和燕王妃在场。”
这一刻,蓝昭无比想念后世。
要是有个监控摄像头,哪能出这档子事?
“疑点在于,那些虎狼之药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女儿红的酒壶真的能把你给砸晕吗?”
“这些都是要好好考虑的事情。”
按察使的倾向很明显,他宁愿得罪燕王,都不愿意得罪太子。
前者管不了他的升迁,对后者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番言语,是在提醒蓝昭,或许可以从这些方面下手自证清白。
蓝昭立马领会了言中之意,但他觉得不太可行。
姚广孝那个秃驴,绝对能想到这些漏洞。
不久之后,燕王府的人捉到一个药贩子,还带到了蓝昭面前进行指认。
“就是他!就是他!”
“昨天晚上,他还给了我十两银子,说最近肾亏的慌,说要买些虎狼之药!”
蓝昭当时就怒了,破口大骂道:“你全家都肾亏!你祖宗十八代都肾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