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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拿到绝症通知后陆总说我还在装 > 第123章 废了他的手(第1页)

第123章 废了他的手(第1页)

“砰!”程浩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灌木丛里。季浅听到动静,警惕的回头却没看到人。这时她打的车也到了,怕节外生枝,她快速开门上车。院墙后面的角落里,陆宴景脚下踩着程浩,目送季浅坐车离开的身影。他收回视线,冷漠的看着程浩,像在看一个死人。他已经不爽他很久了。程浩挣扎着要起身,陆宴景发狠的踩住他。程浩额头的青筋暴起,肌肉轧实,可硬是脖子比脸粗,涨红如斗鸡,他也没等撼动陆宴景一丝一毫。陆宴景踩着他:“我早说过,上京已经不是你的天下,别招惹我的人。”程浩喘着粗气,不怀好意的叱声:“陆宴景,当初要不是我提携你,你以为你能有今天!”陆宴景扯下领带,在手掌上绕了几圈。他额前搭了几缕乱掉的发丝,衬衫领口松散,人高腰细的他又疯又美。“我管你是谁,动我的女人就是不行。”陆宴景在领带末尾打了个结。程浩恼怒道:“呸!为了个四处发情的表子犯贱,真他妈丢人!”砰!陆宴景一拳打在程浩脸上,程浩舌头在嘴里一舔,妈的,牙齿都给他打松了!“她勾引我,我要不上还是男人吗!”打我不打她,真他妈够了!砰!又是一拳!陆宴景:“那你也不能碰。”又接连挨了几拳,程浩一脸的血。他算是看明白了,陆宴景明显是心里窝着火,拿他出气呢!程浩呸出一口血沫:“让个女人骑头上,你可真没种!”陆宴景抬腿,一脚将程浩踹出去。他也打烦了,睨了一眼没个人样的程浩,转身将手上浸血的领带扯开扔掉。长腿跨上豪车,陆宴景单手转动方向盘,一个漂移飙车离开。一路上,陆宴景满脑子都是季浅为齐承铣出头的场景。她明明那么傲,却当众把自己演的那么贱……油门已经踩到底,陆宴景眸子猩红,恨不得能把季浅撕了。季浅回到租住的小区,因为心烦,就先去洗了个澡。洗发水在头上搓出泡沫时,季浅隐约听到好像有开门的声音。她听力受损,所以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她还是警觉的赶紧将头上的泡沫冲干净。这时,她感觉到花洒的水停了,她一只手去摸花洒开关,一睁眼泡沫流进眼睛里,辣的她怎么都睁不开眼。这时,花洒突然又有水了。季浅站在水雾下,泛红的眼睛猛然看到一个人影。她被吓得向后一缩,地上又水多湿滑,差点摔倒的时候,陆宴景上前一手捞住了她的腰。季浅也下意识用手搂住他肩颈,怕自己摔下去。两人都站在花洒范围下,陆宴景身上的衬衫很快被打湿成半透明色,若隐若现的贴在身材上。季浅心跳如鼓的站稳,这才注意到陆宴景身上有血腥味。仔细一看,白衬衫上还有零星血迹。但不是他的血。季浅警惕的推开他,往门外看:“你怎么进来的?”陆宴景睫毛上挂着水珠,没放在心上:“一把钥匙而已,很难弄到?”他散漫向前,巡视的目光盯着季浅。季浅被他逼的往后退,最后身体只能抵在冰凉的墙砖上。她手指不安的扶着墙,像是防备的想往外面跑:“你想干什么?”陆宴景站她身前寸余站定,长睫低垂,居高临下倪着季浅。陆宴景上学时就是出了名的高冷,他几乎不怎么笑,不做表情时更像冰山,胆小点的连靠近他都不敢。季浅看陆宴景时,陆宴景也在看她。只是他看的是季浅的一身痕迹。季浅就像一件物品一样以最隐秘的状态呈现在他面前。只是那深深浅浅的掌痕吻痕,让她整个人都变了味。季浅还是季家大小姐时,明媚张扬,所到之处永远有微风和阳光相伴。她就像一道光,走到谁面前就能将谁照亮。那时候的陆宴景,眼角余光瞥到她身影经过时,总会抬头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一眼。可现在的季浅,失去了光环,曾经的明媚都回不去了。她就像一朵掉进泥水里的玫瑰,身上溅满了风尘的泥点。陆宴景伸手,粗粝的手指用力蹭过季浅的脸颊。他讨厌她现在的表情,尤其是那双充满算计和防备的眼睛,让人尤其生厌。你的阳光呢?你的自我呢?去哪了?!陆宴景眸色一沉,程浩他揍过了,季浅他也不会轻饶!“陆宴景!”季浅惊叫一声,被陆宴景单手扛在肩头,随即扔到了床上。没等她逃跑,陆宴景就将她真丝睡衣的腰带扯下来,反手将季浅的双手绑在床柱子上。床垫陷下去一块,陆宴景单膝抵在床沿上,一只手强硬的托起季浅的下巴,扬起下颌吻住季浅的唇。季浅浑身一僵,下意识往后躲,陆宴景反而贴上来,吻的更凶了。他身上的湿衣服没脱,贴在季浅身上冰凉晦涩,可转瞬间陆宴景身上滚烫的热度又隔着布料烫在季浅身上。季浅身上涌动着热流,那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陆宴景从来不会吻她,更不会跟她接吻,更多时候他会惩罚性的噬咬她。也许是触发了季浅的感区,季浅呼吸乱了起来。湿衣服蹭在粉点上时,更让人头皮发麻。陆宴景抬起手,问季浅:“这就是你说的玩腻了?”即使是这种时候,季浅也分得清:“这只不过是多巴胺作祟,是接受刺激下的正常反应,即使换个人来也会有同样的反应。”她是个正常女人,又不是一块木头,怎么会没反应?“换个人也行?”陆宴景眼里升起的那点旖旎全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怒意。季浅心烦的吸了口气,早知道就不激怒他了。这下又得受罪。果不其然,陆宴景折腾了她几个小时。还用上了边缘刺激,差点把她玩疯。结束的时候,季浅两条腿抖得像刚去泰山爬过一个来回。可恨的是,陆宴景不解开她手上的腰带,任由她吊在床柱子上。而他则靠在床上,唇边咬了根烟,眸色深沉。半晌,稀薄的烟雾中,他偏头弹了下烟灰,浅淡开口道:“再让我看到你跟齐承铣……我就废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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