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以防万一,你赶紧的在桥头设置障碍,别让村北的过来啊。”
村民纷纷惊恐不安,本来来看发烧感冒等小病的人,哪里还有心思关心自己的小病,生怕家里的鸡牛羊这等重要的家畜被感染瘟疫。
瘟疫这是要爆发了吗,时间是两天,应该是跂踵被她重伤之后,一直在休养状态,体能虚弱,才让瘟疫没有很快蔓延。
扶容深觉有些对不起大家,她要早早把跂踵困在破庙亦或者斩杀,今日就不会有这种问题。
她道:“我先去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治。”
最重要是确定,到底是不是跂踵散发的瘟疫,如果是那治疗起来会有点麻烦,如果不是,只是普通畜瘟那倒是还好治疗。
村长如获至宝,呵斥众人让开一条路,恭敬又着急的邀请扶容过去村北看诊。
阿香一家人担心她,老者上前护着她:“扶容大夫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夫,村长,你让她去村北瘟疫爆发之地,这怕是不妥吧。”
阿达娘也护着这个自己儿媳妇的救命恩人,拽住扶容的胳膊:“这位姑娘若是不想去,你们谁也别逼着她。”
村名有些人,开始咋怪他们不通情达理。
“阿达娘,你这是作甚啊,大夫本来就是要治病救人的。”
“可不是嘛,她能给你家治病,就不能给别人治病了?”
原本团结的村民,开始闹腾起来。
村长也面露难色,一时间左右为难。
阿达娘不管不顾,大声道:“她是给人看病,不知道给畜生看病。”
阿香也附和:“扶容大夫是我家亲人,你们不可以推她去火坑。”
这一家人,当真对她是真心的。
扶容心间涌出一抹暖流,她的确是有些感动了。
只是弄清楚此番此能力瘟疫的来龙去脉,也是扶容自认为的责任,他很感谢老者以及他一家人为自己说话,只这件事她既然碰到了,就没不管的道理。
她松开了阿达娘的手,轻轻拍了拍,再看向大家:“请大家稍安勿躁,我很明白各位的心思,也请大家莫要怪阿达一家。”
“他们只是担心我,不过我在这里保证,畜瘟这件事我会去调查。”
村长一听,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他义正词严道:“大家各回各家,一切等扶容大夫检查完之后再论。”
扶容随村长路过连接村南北的那座古桥,桥下面的水面上泛着一层淡淡的黑气,一般人看不出来。
在村北后面的那座巍峨的高山,就是阿达娘那日晚上提到的,有火光的那座山。
此时,村子顶空的黑云越来越多,整个村子,特别是村北,被一股浓重的黑气压笼罩。
村长见她步伐很慢,有些着急的催促:“扶容大夫,麻烦快一点。”
“好。”扶容加快脚步,过了桥,来到村北。
一番检查后确定了是受到跂踵的感染,这才爆发的瘟疫,确定无疑了,跂踵就在后山窝着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