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泞快步进了电梯,她觉得这次她有必要跟徐言希解释清楚。她出了地下停车场,正好看见徐言希的车驶出去。她拿出手机给魏寻打过去……此刻坐在副驾驶上的魏寻,看着手机来电,微微皱了眉头。徐言希吩咐过,不许再跟温泞联系,他看眼后座上的老板。他脸色有些疲惫,此刻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他按了拒听键。温泞将手机放在眼前看,魏寻拒接了。她又翻出魏寻的微信:【魏先生,徐先生有时间的时候,我想见他一面,我等你的信息。】然而,这条信息也石沉大海。一直到第二天,温泞都没有等到魏寻的回复,倒是接到了沃合公司二面的通知。她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分享给乔思念。乔思念的电话直接打过来,“祝贺我的泞泞小可爱,这么大的好事,咱俩是不是应该喝一杯庆祝一下?”温泞拒绝:“只是二面,还没说录取。改天,我请您吃大餐……”秦柔也为女儿高兴,“泞泞,去吧。我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晚上想早点睡。你累了好几天,出去放松一下!”温泞看着她,“妈……”“快去,快去,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整天守着我干什么,去玩。”秦柔心疼温泞,想让她出去散散心。一边的大姐说道,“你去吧,还有我呢。我们一会聊聊天就睡了。”温泞这才答应了乔思念,这些天总算是有件好事了,温泞的脸上终于有了开怀的笑容。餐厅是乔思念约的,西林酒店,南城高规格的一家五星酒店。温泞到的时候,乔思念已经到了。“这家餐厅超贵的。”温泞说道。乔思念拍拍胸脯,“乔姐今天为你开庆祝party,怕什么贵!”她搂着温泞的肩膀就走了进去,西林酒店地理位置绝佳,餐厅直接就可以看到大海。温泞刚坐下,便看见经理带着服务员整齐划一的站在了店门口,仿佛有什么贵客要莅临一般。事实证明,还真的是贵客。片刻后,徐言希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魏寻还有别人。温泞盯着徐言希,眼看着他进了二楼的贵宾室。乔思念盯着温泞,神秘兮兮的说道,“知道他是谁吗?”温泞看着他,“你认识他?”乔思念点头,唇边的微笑带着几分是失落,“见过两次,但是不太熟。”说完,她又说道,“他是盛泽集团的大老板徐言希,你要去的沃合就是盛泽旗下的分公司。”温泞点点头,第一次见面她还真是不知道他是这么大的一个人物。乔思念点了一个套餐,还有一瓶红酒,温泞一开始还说不想喝。可是,酒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喝了几杯之后,头晕晕的,心情好了,就想多喝几杯。中途,乔思念来了电话,她出去接电话,温泞便起身去了洗手间。洗了手,回去的路上她在贵宾室门口停下脚步,她想敲门,手举起来却又有些犹豫。她不知道他今天跟什么人吃饭,她这种身份是不是适合敲门找他?还是改天吧?别给他惹麻烦。头晕晕的,她转身又来到洗手间洗脸。身后响起脚步声,她只当是客人,一抬头,却在镜子里看见了徐言希俊朗严肃的脸。她脸上都是水珠,小碎发黏在额头上看起来有点可爱。她对着镜子里的徐言希微微一笑,抬起湿漉漉的小手冲着他摆摆,“嗨!真巧啊!”徐言希在她身边的水龙头洗手,温泞转过头看他,“你是不是生气了?”徐言希没出声,他肯定是生气了。“少喝酒。”他抽出纸巾擦手,低低的嗓音开口说道。温泞点头,“好!”男人将纸巾扔进纸篓里,转身就要走温泞急了,抬腿就想追上他,可是身子已经追出去了,脚却慢了。人直接就摔了出去,徐言希微微皱眉伸手揽住她的腰。温泞湿漉漉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袖子,人就栽在了他的怀里。他想放手,“站好!”女孩却摇摇头,赖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解释道,“我答应会和丁少华结婚是假的,只是怕奶奶受刺激。我跟他和他妈妈都说清楚了。”她摇了摇他的胳膊,湿漉漉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讨好,“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徐言希眸色微眯,渐渐沉了下去。“泞泞,你怎么在这里啊?徐先生?你们……”乔思念回来没看到温泞找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直接惊呆了。徐言希顺势将她交给乔思念,低声道,“她喝多了!”眼看着徐言希转身离开,温泞还想伸手去抓他,“你别走,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乔思念抱住她,瞪大了眼睛看她,“泞泞,你醒醒,那是徐言希。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温泞长出口气,他怎么就不信她呢!徐言希回到贵宾室,魏寻便看见老板的衬衫上湿了好几处。他低声道,“我让人送衣服来?”男人却低声道,“不用。”魏寻一怔,圈子里人都知道,徐言希有洁癖,他的衣服脏一点必须换新的,更别说是被人弄脏的了。他看眼门外,来的时候他看见温泞了,徐言希如果刚才是去洗手间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去看温泞了。因为,贵宾室有两个洗手间。他偷偷看眼徐言希,他神色淡然,眼帘低垂,看似没有任何变化。只有徐言希知道,刚才抱着温泞自己有多冲动,身体里的细胞都在叫嚣,甚至想就地将她办了。他深吸口气,缓缓压下身体里狂躁的涌动。楼下,乔思念带着有些酒醉的温泞离开了,她直接打车将她送回了家。温泞最近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一晚上吐了好几次,乔思念一晚上没怎么睡,心里不停的自责。而青山别墅的徐言希当晚再次发病,这次病发的太吓人,他差点将自己的头撞破了,吓得他把池南叙都叫了过来。池南叙问魏寻,“这几天温泞来了吗?”前几天明明很好了。魏寻这才和盘说出,池南叙深吸口气,“怪不得呢,这样下去不行啊。”他看着魏寻,“你实话跟我说,女人对阿希的病到底有没有用?”魏寻点头,“有!”池南叙咬着牙在屋里转了几圈,“那就再给他找一个,再这样下去人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