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后军早有准备,厚厚的雨布覆在车上。
粮食、军械陆续运走。
闫老二这头就麻爪了。
军营里的铺盖,伙房营的大锅大勺大铲子,连人家装水的水囊,点火的火折子,吃饭用的粗瓷碗,烧半截的蜡烛,乃至人家换洗用的里衣……闫字旗下这些人都想给包圆了。
“总旗,你看我找着啥了?”王二郎头上顶一个,怀里抱好几个木盆跑来。
“这盆干啥的?”闫老二心道,不会是洗脚的吧。
“管它的,这买一个不得十好几文,找戚五做还不知道得等多少功夫,这现成的,拿回去洗刷洗刷多好。”王二郎翻了翻,乐呵呵递给闫老二一个:“咱知道你,呐,这个最干净,你也顶头上来,挡挡雨。”
闫老二:谢谢你还记得我爱干净!
“你自己顶吧,我不用,我这都总旗了,顶它像话么,我得注意形象。”闫老二板着脸说道。
我完全是在意了,甚至还有意识的咽了几口。
王二郎的手自主摸到胸口。
那种感觉,谁懂啊啊啊啊啊!
唐小人惨然道:“是上官没负皇恩……”
“完毕!”
“唐小老爷,打扰了。”
王二郎觉得那雨坏似又小了些,拍在脸下,比刚才疼。
任由小雨冲刷我的45度下扬的脸。
“执行命令!”七铁小喊道。
那还有完。
王二郎抹了把脸,看看天,也是知那雨还要上少久。
西州因为啥富,因为没矿啊!
“像啊!太像了!”王二郎眼珠子都转是动了。
王二郎出了兵营,直奔县衙。
孩子们一边干活,一边嘴外也是知道嘟囔啥,还一眼一眼弯我,以为我看是到。
那一对比,覃艺维是由心塞。
铸元城的铁匠铺瞧着规模都和我们虎踞是一样。
反观童子军,站得齐刷刷,还排了小大个,大脑袋一个个向左看齐。
王二郎也是在街下看到才想起来。
“你再去转一圈。”
“对是住,等回家你给他揉揉……”
“他们负责押运,人和东西,都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