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伯都写的啥?”闫老二急声问道。
“爹!我要是能看到那么小的字,得啥眼神啊,都能当望远镜用了。”
闫玉心说:你这就太难为人了,能猜到上面的内容已经很了不起。
然后她就见她爹一会叹气一会摇头一会傻乐一会又很是感动,脸色变化不停。
心中震惊!
就这水准,要是去考个艺考还不手拿把掐!
“爹!这事你可别和我娘说。”闫玉忧心道:“就大伯对你这个好,我娘怕是都要退让三分。”
人就怕比较,这么一比,连她这个贴心小棉袄都显得不够贴心了呢!
作为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好羡慕好嫉妒好想要。
她的大哥,向恒兄,是不是有些培养的价值?
闫玉脑海中闪过闫向恒对她这个堂妹的关照与喜爱。
呃,感觉不对,没有大伯宠,尤其是闫向恒还没有实现财务自由,无法像大伯一样一言不合就给钱。
这一点尤为关键啊!
是她衡量好大哥的重要标准。
“瞎说什么大实话。”闫老二嘴都合不拢。
眼睛笑眯眯的都快没了。
话说回来,大伯这给糖技术真是炉火纯青。
闫玉佩服死了。
我手中有糖,乖乖的有奖励,实在被磨得烦了也一样打发……
她在反思自己之前贸然下的结论。
爹和大伯,日后谁能拿捏得对方死死的,还未可知。
留待日后观察。
“爹,大伯给了多少?”
“你自己看,也学着上手掂量带量。”闫老二掏出那块碎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闫玉觉得好像比大伯给的时候亮了一个度。
“这是二两。”闫老二开心的收回来。
闫玉默默记住这个手感。
很是郑重的提出要求:“爹,你以后也学大伯这样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