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贵一板一眼地解释道:“就是说,比一般的人强许多,远看像朵花,近看……近看还是像朵花,不对……不对……应该说,近看就像一只美丽的大蝴蝶。”
“你就说好话讨巧,咋能长成那样呢?俺不信,不信。”
“你不信是吧?那好,等以后你找个大镜子,自己好好照一照就明白了,真的很美,要是能飞起来的话,那真像成了一只彩色的大蝴蝶。”
杨絮儿觉得晕眩起来,轻飘飘似乎都要飞起来了。
吴有贵趁机胡乱摩挲起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杨絮儿粗重地喘息起来,央求道:“这是大白天,能不能夜里头再……再开导我呀?”杨絮儿担心被人撞见,商量的口吻说道。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越是觉得危险,越能使你的心理得到锻炼,有了压力不紧张,能彻彻底底的放松,这才是能成大器的姿态。”吴有贵字正腔圆,像模像样的教诲着。
杨絮儿竟然鬼使神差地听信了他的训示,彻底放松了下来,爱咋着咋着吧,他吴有贵是个村干部,堂堂的一个大支书,他都不在意,我一个庄户娘们儿还有啥好怕呢?随你去了……
吴有贵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微微下垂的小腹上,感觉温度正在渐渐升高,甚至明显地有些烫手,也比刚才软乎了许多,就知道杨絮儿这会儿已经有了想法,差不多也开始放得开了。
于是,他解了自己衣扣……
平静下来之后,吴有贵嬉戏道:“杨絮儿你真棒,就像个年幼的小娘们儿,牙也咬得紧,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制服了。”
“滚,死坏蛋,还以为你是个君子人呢,原来也是个心里长牙的大混蛋,没深没浅,没轻没重的,都快把人折腾死了!”杨絮儿俏骂着,忙收拢了身子,穿上了衣服。
两个人并排坐在了沙发上,懒散地迷瞪了起来。
杨絮儿先清醒了过来,急着起身去了外屋。
她把水盛到了盆里,端到院子里的厕所内,蹲下来,洗了起来。
洗完回到里屋,见吴有贵已经恢复了体力,就问:“你不洗洗?”
吴有贵坏笑着,说:“不洗,舍不得,留着做个纪念。”
杨絮儿掩嘴一笑,说:“那你就留着做纪念吧,只要不嫌脏就行,真想不到,那么大个干部,还这样……”
吴有贵端正了身子,望着杨絮儿,正色问她:“咋还要洗那么干净?”
杨絮儿说:“不洗能行吗?又没措施,万一怀上了咋办?”
“你没戴那玩意儿?”
“没有,那年戴上后,老肚子疼就摘掉了。”
“那你平日里干那事就不怕怀上了?”
杨絮儿这时候已经不再拘谨,俏骂着说:“你这个坏东西,男人不在家我跟谁怀呀?”
吴有贵嘿嘿一笑,说:“你真就那么老实?等上来那一阵子,怎么办?不走火才怪呢。”
“滚,胡说八道的!”杨絮儿坐下来,接着说,“自打丁有余去城里打工后,俺这可是头一次。”
“真的?”吴有贵明显有些质疑。
杨絮儿说:“骗你干嘛?俺可不是那种胡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