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戌狗不自在地。
辰龙惊讶、愤怒又茫然,似乎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但忍住。
“首先我可以告诉大家,铜首我经找到。”简静掀开垂落的桌布,露出被她藏在桌子底下的羊首。
她把铜像捧出来,放到餐桌上,但制止其他上前。
申猴问:“你在哪里找到的?”
“2号保险室。”简静爽快地公布答案,“大厅到拍卖室的区域,本来就一个宴会厅,等候室和保险室临时加盖出来的。铜首就在保险室的顶上,从来没有丢过。”
未羊愣一下,不解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这个的目的不在于窃取铜首,而想找出卖家的身份。”简静说。
酉鸡想想,摇头:“不对,上船之前,谁不知道不真的有铜首,更不知道怎么拍卖。你说过,偷东西的设备专业,难道他提前预料到这一切?”
“您说得有道理。”简静待这位老妇更尊重些,耐心道,“所以,释放迷烟、堵上监控的专业小偷,不拿走铜首的。”
众吃一惊,愈发困惑。
“有备而来的小偷,唔,考虑到其专业,我就代称ta为大盗吧。ta的真正目的确实铜首,却不堂而皇之地偷走,毕竟东西一旦消失,大家肯定会倾力寻找,且一旦报警,更吃不兜着走。
“但巧,子鼠先生死,古先生只认委托书,不认,因此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就能光明正大的拿走铜首。”
“委托书。”申猴冷笑,“要能偷到委托书,就能冒充主,直接带走,好算计啊——这个谁?”
简静看戌狗,耸耸肩。
戌狗大叫:“你疯吗?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
连酉鸡也有点怀疑:“她在法国小有名气,怎么会大盗?”
“因为她根本不位音乐家。”简静说,“虽然她法语说得还行,还给我看位音乐家的ins照片,特别强调她的猫咪,点菜也经典的法国菜,但我发现几个疑点,只没有多想。”
“几个?”
“第一,她的手指没有茧,我翻位音乐家的推特,手部的照片不多,可还能勉强看出来关节变形,这苦练小提琴的结果。第二,之前她告诉我自己拍3号,比这个手势。”
简静竖食指、中指和名指,比一个大家再熟悉不过的“3”。
“我和一个狂热的法国姑娘接触过,”她说的金伯莉,凛冬城堡惨死的倒霉堂姐,“她比数字的手势和我们有点不一样,这样的。”
改成拇指、食指、中指。
酉鸡立即说:“噢,对,确实这样。”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因为这样的事,指控我这么严重的罪名。”戌狗半点不慌乱,冷冷道,“我错信你。”
“还没说完,不要急。”简静道,“这些细节只让我怀疑你,真正让我确信你有问题,因为真正的卖家忍不住——对吧,辰龙先生?你丢的不玉雕,委托书。”
辰龙黑沉着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你也不要太责怪自己。”她好心劝说,“我不因为你来找我才怀疑你的,也早就觉得奇怪。”
酉鸡问:“这次又为什么?”
“第一次,丑牛先生提醒我。他说,拍卖的流程不合理,子鼠知道买家和卖家的身份,同时,报价也独他一知晓,如果他被收买,调换报价,卖家岂不吃大亏?他既然不信任子鼠,又怎么会这么放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