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经理又看着王宇,“钱你还?”
王宇说,“有啥不可以的?”
“不过,我还了有啥用!”
一看王宇绕弯子,谭经理要炸了。
王宇马上压压手,“别冲动,别冲动。”
“我大舅子在这里消费多少,赔多少,这是他应当承担的后果和责任。”
“他一个超宇厂的老板,连这点责任都担不了的话,怎么当老板?”
“这是我老丈人对他的要求,他是三代单传。”
“老丈人对他要求极其严格。”
“你千万不要去厂门口拉横幅,千万别让我老丈人知道了。”
“到时候钱虽然赔了,那以后我大舅哥就不会再来这里消费了。”
谭经理越听越好奇……
白文婧想骂人,可是怎么都管不住嘴角上扬,就是想笑。
白文婧心里痒痒的,就像被什么触动了,促发了她难以表达的一种舒爽。
甚至期盼细水长流,再持久一些。
以前她总是急迫地问王宇,结果是什么?惊喜是什么?
现在才知道,原来在期待结果的同时,慢慢享受过程也是如此的重要。
王宇和谭经理聊到救护车把陈元抬走,才结束。
楼下,许多人都在围观被送走的陈元。
陈元躺得很平,眉头颤抖,围观的人已经把他传成了一个老婆在这里上班的绿帽子男。
关键是他还是被给他戴绿帽子的。
躺平,动一下,都算我输……只有被救护车送走,这才是高级的台阶。
王宇说,“他在装死,不这么把他送走,他能睡到明天早上。”
白文婧扭头看着王宇,她本想问一问王宇,是不是他安排的?
不过白文婧又觉得问不问,意义不大。
接下来最重要的,应该是厂子的稳定。
王宇和白文婧对视了一眼。
白文婧:全面接手超宇厂大权的窗口打开了。
王宇:白文婧精神全面崩盘窗口打开了。
王宇可能把假想敌想得太厉害,所以才做了假设。
但是吧,按照有钱人培养孩子的逻辑来看,往往在有兜底能力的情况下,往往都会给他自由创造发挥的空间。
王宇认为,白文宿和白文婧应该有个厉害老爹。
这也是王宇觉得白文婧高兴太早的原因。
那么王宇如果失算了,白家就只有这么一点家底呢?
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