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许诗韵冷声道,冷冰冰的视线扫过儒雅男人,“我警告你,不该知道的别去想,想多了,小心惹祸上身。”
“我这人别的不爱,就爱多管闲事。”儒雅男人继续笑,“许小姐,你确定真的不要和我多聊聊吗?我觉得,你应当很有兴趣和我聊聊才对。”
许诗韵对这句话的回答,便是好不给面子的转身就走。
儒雅男人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声道:“十年前,盛丰酒店!”
许诗韵原本没反应,但在听儒雅男人突然说了一句“女人对自己的初夜这么随便吗?”后,许诗韵猛地停下了脚步。
许诗韵转头盯着儒雅男人一直看,眼里的戒备一直没放下。
“许小姐,我很荣幸成为你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多年未见,徐小姐越发漂亮了。“
儒雅男人笑着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的、接二连三的扎在许诗韵的心里。
许诗韵脸色越来越白,就在儒雅男人停下说话,想要朝她走过来时,突然尖声叫道:“不要说了!”
“怎么了许小姐?”儒雅男人停下脚步,故作苦恼的皱了皱眉,笑道:“难道是当初的我不够有技术,让许小姐产生心理阴影了?那许小姐,想要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随着儒雅男人的话,许诗韵眼瞳突然一缩,脸色惨白得吓人。
她想起来了,十年前,那个情人节,她和霍延西原本约好了在酒店开房,她想好了一切,甚至怕自己临时怯阵,所以硬着头皮给自己灌下了春药。
什么都准备好了,唯一出的差错,便是那一次,霍延西被霍母拦住了,怎么都不许他出门。
独自一人中了春药的许诗韵,那晚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便和一个走错房间的男人……
这也是许诗韵为什么会乖乖的听霍母的话,什么都不说就离开霍延西的重要原因。
许诗韵不知道那个要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和霍母到底有没有关系,也不愿意再回想当时的经历,随着在国外,她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迫委身不同的男人,她以为她彻底忘记了的。
直至今日,那层丑陋的内里,被这个儒雅男人毫不留情的揭开,依旧鲜血淋漓,依旧肮脏到让许诗韵恨不得将那个伤口从自己的记忆里连根挖去。
“别说了,我求求你,你别缠着我,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许诗韵缓慢地摇着头,神色惶恐,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非但没有引起儒雅男人的同情心,反而让儒雅男人心里的火热欲望越发昌盛。
“许小姐这哭起来我都要心软了。”儒雅男人上前,不顾许诗韵的反抗,将她抱在了怀里,双手缓慢的在许诗韵身上抚摸,逐渐向下,“乖,宝贝儿,我们合作,好不好?”
许诗韵浑身颤抖着,不敢反抗,甚至连躲避都不敢。
许久之后,儒雅男人满足的从隔壁公寓楼里出来,而公寓楼里的某间房间内,浑身都是吻痕和某种暧昧痕迹的许诗韵面无表情的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向浴室,将水龙头开到最大,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睡着了一般。
……
既然被霍延西发现了,宋叶也没必要伪装了,一早起来,便去洗手间里卸了妆。怀了孩子,到底还是素颜比较好,起码不会有对孩子有害的化学物质。
林欣昨天和李木子睡在了一起,这会儿两个人没一个醒来的,宋叶想了想,便去开了冰箱,做了一份简单的蛋炒饭,又热了杯牛奶,边开了电视看新闻边吃早餐。
刚坐下,门铃便响了起来。
这么早会是谁?这个疑问刚刚浮现脑海,宋叶就想到了答案——一定是霍延西。
开了猫眼显示器,屏幕上,出现的果然是霍延西那张帅的天地无色的脸。
“叶子,我买了早餐,来帮我开个门。”
霍延西手里满满的全是早餐袋子,宋叶无奈的上前去开了门,霍延西立马从门缝里挤进来,边说边往里走,“你怀着孩子,营养摄入量比普通人要多,叶子,可不能挑食了啊。”
说着,霍延西便看到了宋叶放到桌子上的蛋炒饭,声音一滞。
宋叶跟在他后面,见状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你就吃这些?”霍延西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涩,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五花八门的营养早餐,一颗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疼得钻心。
“是啊,我放了荷包蛋和火腿肠。”宋叶应声道,顺便坐回了桌子前,拿起勺子准备继续吃。
“别吃了。”
“什么?”宋叶一愣,抬头就被突然红了眼的霍延西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了?”宋叶无措的放下了吃饭的勺子,想要站起来,又因为肚子被桌子挡住了,一时没能站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