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沉沉的闷哼声,就这样在她耳边响了仿佛一整夜……
醒来的上,黎酒几乎睁不开眼睛。
浑身像是被拆开后胡乱的重新组建,不管动哪里都疼得心尖一颤。
窗帘挡不住外面的阳光。
这已经是第二天。
不是梦。
腰间沉重的手臂,没有衣物阻隔的触碰。
痛得是已经脱了节的腰,痛得已经没有知觉的下身,黎酒喉间冒出一声艰涩的呜咽。
眼泪再一次从肿得像是核桃似得眼里滑落。
为什么……
脖颈间有个沉沉的呼吸,冗长平稳,俨然是一夜好梦,现在还在安稳的睡梦中。
为什么?
黎酒想大叫,想一把推开这人,疯狂摇醒这人大声质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喉咙艰涩,眼睛难受,她像是一个被剥夺了语言功能的坏娃娃,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傅名的确是度过了近几年来最为餍足的一夜。
药性忍到最后,已经让他完全丧失了自制力和理智,脑子里只有身下白嫩柔软的身躯。
彻底占有的时候,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从头皮爽到脚的满足感。
之后,就退化成发了情的雄性动物一般,没有任何思想,只知道拥有身下的人,让她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两轮过后,他的理智回笼,也终于看清,承受了自己类似用于兽性大发而占有的人是谁。
黎酒!!
惊骇之下,他进浴室冲冷水澡冷静。
想了很多,无非于是怎么弥补,怎么让她不纠缠自己。
想来想去,就是给钱。
她缺钱,当初能为了钱和他签订两年之约,就能为了钱和他保持床上关系。
就好像,靳思齐已经看中了她,一旦两年合约结束,黎酒就会为了钱,从而投入那个圈子里以花心多情著称的男人怀中。
而靳思齐,可不会像他这样,真打算正人君子整整两年。
又或者,不需要说其他,就给她一笔钱,当作昨晚为他解药的报酬。
洗完澡出来,看到黎酒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浑身上下,细皮嫩肉,全是他施暴占有的痕迹。
沈傅名都不敢想象这是自己留下的,如果不是痕迹都新鲜,他甚至要抱着恶意去揣测更多……
红唇掀合,床上的人无意识的发出像小猫一样哭叫。
身体瞬间又热了起来。
沈傅名觉得药性可能还没彻底解除。
再一次覆身而上的时候,他想,既然是解药,总得再称职一些……
后续又要了很多次。
精力旺盛到了一种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程度,每次都在想,反正醒来一切都结束了,既然他能给足够多的钱买她一晚上,就要物超所值。
以至于天快破晓,他才餍足的彻底收了手,抱住她进入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