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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穆尔和莫哈多跟着可登官走出营地,到了外围去领赏。可登则是一边走,一边撇遮脸观察着他们。
路上,费穆尔脸色阴沉,气呼呼的埋着大步子,口中不停地抱怨。。。
而莫哈多则一直给他使着眼色,示意他提防属官。
最后,可登带着他们停在了一处圈舍旁。
“呶。。。这里便是可汗赏赐给你们的牛羊。。。”可登指着面前的一圈牛羊说道,表情中带着戏谑。
原来这一圈的牛羊全部是老弱病残,病殃殃的模样,有些牛羊卧在地上,都已经站不起来了。。。
费穆尔本就有些失望,心中有所怨言,若非莫哈多一直弹压,只怕早就暴怒而起了。。。
此刻见到眼前的牛羊,再也忍受不住了。
“比粟和独解支欺人太甚。。。我们出生入死,费劲千辛万苦得到机阔图纸,他们不思奖赏,竟然拿着这样的牛羊来赏赐我们。。。”费穆尔已是暴跳如雷,跳了起来,大声的怒道。
“费穆尔切勿胡说。。。这都是可汗给我们的赏赐。。。怎么会不好呢。。。”莫哈多拉住费穆尔,使劲使着眼色,极力劝解道。
但是费穆尔此时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哼。。。赏赐我们。。。这分明是在羞辱我们。。。”
莫哈多见费穆尔不解自己的意思,只好上前捂住他的嘴,伏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一句:“要想活命,就闭嘴。。。”
费穆尔这才停了下来,阴着脸站在一旁。
“这就是可汗的赏赐,你们满不满意?”可登阴着脸问道。
“满意满意,可汗的赏赐怎么会不满意呢。。。可登大人,你回去可不能乱说啊。。。就说我们很满意。。。”莫哈多陪着笑说道。
“你倒是有点眼色。。。”可登不屑的说了一句,然后便走了。
呸。。。费穆尔对着可登的背影吐了一口口水。
“明明就是可汗与独解支做得不对。。。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费穆尔气哄哄的说道。
“你难道没有发现,可登是故意的么?”莫哈多冷静的说道。
“故意?”
“不错,可登应该是受了独解支的指使,来试探我们的。。。”
“试探?试探什么?”费穆尔不解的问道。
“试探我们的忠心。。。”莫哈多分析道。
莫哈多不提忠心还好,此刻提起忠心,费穆尔顿时怒了。
“我呸。。。他们还试探我们的忠心了。。。若是没有忠心,我们会费这么多的艰辛去搞到图纸。。。然后再将图纸带回回纥。。。可汗难道就不知动脑筋想一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