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等他们赶到海州的时候,苏程都已经整顿完了船队准备回程了,他们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吴管事连连作揖:“可是国公有严令,小人是真的不敢给几位小公爷安排火车。”
李震沉吟道:“罢了,既然你执意不肯,那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不用给我们安排车厢,我们自己买票坐火车,这总行了吧?”
程处默他们听了不由眼前一亮,点头道:“对,我们就自己买票坐火车吧。”
吴管事听了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公爷是不让几位小公爷坐火车,不只是安排单独的车厢不行,就是买票坐普通的车厢也不行。”
尉迟宝林听了不由大怒:“我们自己买票还不行?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沙包大的拳头你想试试吗?”
吴管事听了倒也硬气:“公爷的话就是道理,公爷说不行就不行,你就是把我打死也还是不行。”
程处默、李震等人听了之后都沉默了,因为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管事软硬不吃,他们总不能真的将吴管事打一顿吧?
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火车站有多么重要,即便是市井小儿也知道,苏程能将这么重要的火车站交给吴管事打理,可见对吴管事的重视,他们若是打吴管事一顿,那不就是等于打苏程的脸吗?
况且,打吴管事有用吗?
根本没用啊,吴管事明显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打了也不但没用还会打苏程的脸。
程处默、尉迟宝林等人只能面面相觑。
良久,秦怀道叹道:“既然陛下已经发话了,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海州,既然不能坐火车,那我们就只能骑马了。”
李震点头道:“那我们就骑马去,不就是辛苦一点嘛,若是放在以前没有火车的时候,不都得骑马嘛!”
尉迟宝林也点头道:“就是,就只有长安到洛阳有铁路,过了洛阳,我们不还是得骑马?不就是多骑八百里,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程处默嚷嚷道:“还能有多累?我们的父辈出征的时候,行军万里,我们不过是骑马去海州,还能有多辛苦?我们还能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了?”
李崇义点头道:“吃点苦头我们倒是不怕,主要是怕太耽误时间,不过如今也只能快马加鞭,争取早点赶到海州了。”
程处默笑道:“那我们就多准备马匹,一人双马,说不定还能追上苏程呢。”
几人商量了一通之后就把这事给定下来了,无论如何他们不舍得放弃去海州的机会。
既然决定了骑马去洛阳,那他们就没心情继续留在火车站了。
看到程处默他们不再坚持坐火车,吴管事总算松了口气,连忙陪笑道:“实在是因为我们公爷临行前下了严令,小人不敢违背,还望小公爷们体谅,以后若是有用的着小人的地方尽管开口,小人绝无二话!”
如今火车站火爆成这样,凡是离京的人都想坐火车离开,如今吴管事在长安城里已经算是一个不小的人物了。
“行了,老吴,你也是尽心办事,我们也没怪你,要怪也只能怪苏程,这家伙竟然早就预料到了我们要跟着去海州。”李震笑着宽慰了几句。
吴管事点头哈腰的送着他们离开了火车站,没办法,不亲眼看着他们离开他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