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
一次?
“不行!”
委屈又焦急地绕着浮玥打转,揽在她腰肢上的手也不放,“不行,一天三次。”
浮玥微微下撇的眼角急切地跳动着,被男人自下而上仰头看她的模样给弄得心口发软,又让他一句话给说得直想动手。
“你才一日三次呢。”泄愤似的捶到他肩膀上。
可小猫儿似的力气又不大,也没舍得下狠手,自然也让男人跟拍了拍灰一般没什么感觉。
“对呀,一日三次。”时晏双眼灼灼地重复了她的话,欲盖弥彰地想要将这个话题给搪塞过去。
浮玥才不上他的当,“不行,五日一次。”
“一日三次!”
…
最后的最后又是好一阵闹,到底是双方都妥协了,也没个具体章程。
“皎皎多喝点汤。”
一身常服的皇后舀了碗浓浓的鸡汤,心疼地递给浮玥。
小厨房听了皇后娘娘的吩咐,新鲜现宰的老母鸡,放进补身的草药,再按照浮玥的吃食习惯,一点点将煮软的草药挑出来,油脂撇掉,只余鸡肉。
鲜香补身,又不会有很重的药味和油腻味。
没有任何杂质,顺着喉咙流下去,整个身子都暖了,喝下去的苦药味儿也彻底散去。
“好喝,谢谢阿娘。”
浮玥嗓子还有些沙哑,衬得本身清甜的嗓音多了些带着颗粒感的蜜意。
誉顺帝也不甘示弱,给浮玥碗里夹了筷片的透明的花胶,“吃点儿这个,被鱼汤浸透了,没什么怪味。”
“也谢谢阿爹。”
一派祥和温馨。
等用过晚膳之后,誉顺帝领着自家皇后回宫,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要浮玥早点休息,千万不许再贪玩了。
得到应声后才往寝宫走。
晏浮笙给时晏使了个眼色,落后几步走出去。
“我去送送皇兄。”揉了揉浮玥的小手,时晏微笑着道。
前头帝后二人已经走远了,檐廊处晏浮笙停住脚步等时晏。
“怎么了这么晚叫我出来?”
顿了顿,又问道:“是灯会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