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庚!”黎觅安怒斥一声。“你给我闭嘴!胡扯八道说什么呢?”其实,吴优早就被黎庚这么骂过了。他并不是很在意,现在见黎觅安维护自己,越发不把黎庚当回事。“姐,是吴优乱闯我房间,你还偏心他?”吴优听后,马上反驳。“我为什么这样?难道是我愿意?眼下王爷找不到,主子娘娘急得生病,你们倒好,寻欢作乐,不知疾苦!”“你!你欠揍!”黎庚的口才不如吴优,一着急更是说不出来。敏安却瞪起眼睛,拿出郡主的派头。“吴优!跪下!”吴优听后无语,只好要跪。黎觅安却拉住他,命令一句。“站好!”敏安瞪着黎觅安,满脸遗憾。“姐,你这是要跟我对立吗?”“眼下这个时候,大家不能分高低,像一家人一样群策群力,直到把王爷救出来是正经,吴侍卫在救王爷这件事情上,立了汗马功劳,你岂能这样对待他?有权利也不是这么用的?”敏安听后苦笑挥手。“罢罢罢,什么都是你对,我不和你争,我和黎庚的房间被乱闯,也是活该,我们活该。”“郡主不要误会,我不是冲着你。”吴优解释了一句,敏安却翻个白眼儿。黎庚反问一句。“这么说是冲过喽?”吴优还没等说话,黎觅安吼黎庚一句。“混账东西!你给我出来!”黎觅安身为长姐,是有那个气势在身上的。其次,她毕竟是国母,动真格的之后没有人敢不从。“是。”黎庚跟随姐姐出来,到了另一个房间。黎觅安也不让其他人进,关起门来让黎庚跪下。“我什么也不说,你反省吧。”敏安赶来时,听见房间里静悄悄。她反而急了,拍着门喊。“黎庚!黎庚!”黎觅安一生气,过来直接拉开门,把敏安拽进来。“既然如此,你陪着他一起反省!”“凭什么啊?我没有错,黎庚也没有错,是你自己没事找事。”黎觅安瞪眼看着敏安,被气乐了。“好!好!是我没事找事!你们都对!”“敏安,不要气姐姐了。”黎庚一边说一边用力使眼色。“如果你不乖,姐姐会阻挠咱们婚事。”一句话提醒了黎觅安,冷笑一声。“说的没错,我刚想起来,等我找到王爷,第一件事就是拆散你们,你们两个就抓紧作死吧!机会不多了!”黎庚嘻嘻地笑,并不相信。然而,敏安却急眼了。“黎觅安,你别太过分,你早已经不是皇后了,哪来的权利阻止我们?”这二人有撕破脸的阵势,门外的雪融和吴优都撑不住了,破门而入。“娘娘,郡主,不要吵了。”“二位主子,咱们都是一家人啊!”黎觅安嘘口气,无奈地摆摆手。“罢罢罢,我认栽,我输了!”随后,黎觅安转身离开。吴优和雪融随后跟出来,不停地言语安慰。“这件事情不必谈,还是研究一下,怎么再去城主府邸。”吴优甚是为难,因为黎觅安的湿热症状刚好些。“咱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晚上去,晚上归,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住湿热的地牢了。”吴优蹙眉说着,得到黎觅安赞同。“没问题,就这样做。”黎觅安说完,便去整理自己的夜行衣。夜幕降临之后,两人离开客栈。吴优的轻功,虽然达不到魏靖尧的水平,但是上个房顶还是没啥问题的。黎觅安被他携带上房顶,恰好落在魏沅所在的房顶上。吴优揭开瓦片,从上往下窥探。“该死!晦气!不要脸。”他扭脸嫌弃地骂两句。黎觅安很好奇,连忙趴下顺着缝隙往下看,发现竟然是魏沅在临幸白漪袅。两个人动静挺大的,白漪袅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魏沅的动作粗爆下流,嘴里还念念叨叨。“为什么,没有以后那么舒服了?为什么?”“皇上,臣妾今天乏了,改天再伺候皇上吧。”白漪袅几乎带着哭腔,甚至直接呜呜的哭出来。“行了!滚吧!”魏沅骂一句,还嫌弃地踢一脚。之后,他又呵斥白漪袅。“快倒茶来,别磨蹭。”白漪袅起来之后,似乎又不服气起来。“皇上越来越讨厌臣妾了,不过眼下也只有臣妾可以伺候你。”“废什么话?让你倒茶去!”白漪袅瘪嘴赌气,去倒了茶来。她突然又想起什么来,眼睛一亮。“皇上不是说,皇后在府邸里吗?要不要抓来伺候?”魏沅被提醒了,哼笑起来。“说的不错,黎觅安确实在这里,说来也怪,朕从前对你欲罢不能,对她无感,如今却反过来了,到底是怎么了?”“皇上的心结,臣妾知道,不就是因为臣妾上次拉肚子放屁一事吗?可是谁不是凡人?黎觅安就不会拉屎放屁不成?”魏沅听后,嘿嘿笑起来。“讲真,要是黎觅安在朕跟前放屁,朕倒觉着蛮好玩的。”房顶上,黎觅安忍不住骂句。“混账东西!”吴优已经揭开另一个瓦片,在往下观察了。两个人在底下不像狗一样交姌,还可以忍受。现在他听见魏沅拿黎觅安说事,也气得骂出来。“如此畜生,还当什么皇帝?”接着,黎觅安又听见魏沅说。“以前朕喜欢你这种温柔的,现在却变了,变得喜欢黎觅安这种够美艳,够飒爽的。”“哟,皇上真是口味变了,可惜那黎觅安早已经不是您的菜了,每夜都在摄政王床上飒爽,皇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哟。”魏沅愣了片刻,怅然若失起来。“说的有道理,魏靖尧真有福气。”“那你要不要再抢回来?也不是没机会。”白漪袅哼笑一声,透着一股鄙夷。“你毕竟是皇上,抢不过一个摄政王,那可要成大笑话了。”“也不一定得抢,但至少得玩几夜,不然太憋屈。”黎觅安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把脸上的面纱扯下,撕下一条。之后,她拿火折子点燃,顺着缝隙丢下去。由于面纱的材质是上好丝绵,一烧便成散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