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说出了实情。
“怪不得假近视,活该。”
白兰用三十六度的嘴说出这种零度以下的话之后,又起身将各组汇总的英语作业抱了起来,
“你不收物理作业?”
“洛老说不交,下节课政治啊,那先我睡会儿了。”
我朝她摆了摆手,困意在此时涌向全身,干脆小憩片刻好了。
从课桌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并不舒服,说实话相当难受,全身酸痛的同时手臂也开始发麻。
而眼前却出现了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桌子上的白纸。
“帮我个忙,”
见我醒了,白兰指了指我桌子上的白纸,
“帮我写个稿子,十分钟念完那种。”
“为什么?你自已怎么不写?”
我想抬手结果却因为双手仍在发麻而难以动弹。
“那边给的题目说是和网络游戏的危害相关,”
白兰撇了撇嘴,
“这些我一点不懂,怎么想都只有那些千篇一律的内容,问了一圈结果他们都说你最懂了,所以给你个能够在全校面前展示的机会。”
行啊,倒成了给我机会了,你是懂展示的。
想到这里我甚至有些想笑,不过说实话关于网络游戏的危害这个话题来找我,这纯粹属于是。。。。。。
问对人了!
伟人曾经说过要想批判必先了解,以我的理解必定能写出超出常人想象的深度。
“我可以帮你写,并且保准到位,但是你要拿什么来换?”
我开始讲起了条件。
“一个在全校面前展示的机会。”
白兰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算了看来你不是很需要我帮忙,我再睡一会儿。”
我假装要把白纸递回去,这下终于是给到白兰足够的危机感。
“别别别,你说一个,你说一个,合理的我都答应。”
她抓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饭卡借我用两天怎么样?”
我说完直接向她伸手。
澜中的饭卡都设有每天食堂以外最多一百元的消费限制,虽然我不至于那么不要脸但理论上讲这就是我所开出条件的上限。
白兰犹豫再三,才将手摸进自已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