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琛其实也想问,为什么他如此表明自己的心意,你依旧想着离开。天知道他那天多想直接质问她为什么,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看着叶沁瑶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秦玄琛终究没有问出心底的疑问,因为他发现人生中他第一次感到害怕,怕听到的是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再说了,她已是自己的太子妃,他不同意她哪儿也别想去,自己只要将她牢牢的留在自己身边就行了。既然招惹了他,就别想再离开。
重新压下心底的那股情绪,秦玄琛有些意味深长的道:“这可是爱妃自己说的,会一直陪在孤的身边,爱妃要是食言了,孤可是会生气的。”
叶沁瑶感觉这两日的秦玄琛有些不对劲,有时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今日又突然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突然灵光一闪,难道?
想到此叶沁瑶勾唇一笑,半真半假道:“那殿下日后可要对臣妾好些,您是知道的,臣妾这人最是受不了委屈的。所以要是真如此的话,殿下就不能怪臣妾食言了。”
秦玄琛听后将叶沁瑶一把揽过,让他坐在自己的膝上,环住她的腰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孤何时让你受过委屈了。倒是爱妃平日里自己潇洒自在的,怕是半点也没将孤放在心上。”
“殿下这就冤枉臣妾了,殿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心里怎会不记挂。”
秦玄琛听后只笑了笑,转了个话题道:“爱妃绣完香囊,再给孤绣条腰封吧。”
“行啊,殿下都亲自开口了,臣妾自是不能拒绝不是。”
秦玄琛发觉有时候怀中的小女人还是挺好说话的,俯身在那诱人的红唇上轻轻一啄,随后笑道:“难怪今天爱妃说话这么甜,原来是抹了蜜的。”
叶沁瑶闻言没好气的瞪了秦玄琛一眼,本想推开他,谁知秦玄琛的手却不老实起来。
叶沁瑶察觉后,按住他作乱的手嗔怒道:“你干嘛呢?现在可是白天。”
谁知秦玄琛听后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道:“这和孤疼爱妃有什么关系。”
一边说着一边扯下叶沁瑶腰间的腰带,看着那朵朵还未消失的红梅,秦玄琛眼眸幽深,在旁边雪白的山峦上,开始继续开疆扩土。
厚重的殿门隔绝了这满室的荒唐。
另一边柳太后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派人将西临皇给请来了未央宫。
西临皇听后,虽不知太后找自己有什么事,但毕竟是自己的母后,所以将折子批完后,便前往未央宫见太后。
西临皇到的时候,柳太后已经坐在殿中等候多时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柳太后一脸和蔼道:“皇上来了,快坐吧,说起来哀家也有些时间没见到皇上了。”
西临皇听后也有些惭愧道:“是儿臣不好,这些天忙起来都忘来给母后请安了。”
“没事,什么事都比不上国家大事重要,皇上有空的时候来看看哀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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