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猛的一疼,郎韵痛苦的眉头紧皱,唇立刻被那带着冰凉的唇给吻住,不知道是安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今日的白夙,动作温柔,温柔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在郎韵眼里,他再怎么样的温柔,照样还是狼!
暧昧的气息,持续不断。
风平浪静之后,郎韵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突然的感觉和媒体上说的放荡有什么区别,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这次,还是我吃亏了,别用你那一副悲壮的模样挺尸,商人的利益都因为你,而破例了。”
莫名其妙的,白夙突然这么开口,郎韵并没有转动自己的眸子,仿佛是没有听到过他说的话似的,仍旧盯着天花板发呆。
白夙那好看的剑眉轻轻皱起,猛的向她的胸前袭去,惹得郎韵不禁惊叫了一声,继而发现了什么后,满脸的愤恨的继续盯着天花板。
愣是不看白夙。
被她那副赌气的模样气笑,白夙今天心情好,不和她计较。
“不许和白青亦说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有,你给我继续和他周旋,哪怕他已经知道了你我合作的事情,你也给我装没有再继续的假象,听到没有?”
郎韵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暗骂他小人,简直是神经病吧,明明是他自己透露的消息,现在还要她来周旋,小人!
下巴微微一疼,郎韵皱眉,逼迫性的被动看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浓烈危险气息,郎韵浑身轻颤,迫于他那犀利的目光盯着,郎韵无力的移开眸子。
“听到了。”
声音,有些沙哑。
听到她答话,白夙方才满意的放开她,起身,穿好衣服,暼到他那优雅的穿衣动作。
郎韵突然想到一个词语。
衣冠禽兽!
疲惫不堪的回到公寓,郎韵洗澡了以后,直接把自己扔在床上,裹紧了被子,手机仍旧是没有开机,她想放纵自己一次,好好睡一觉。
忘记一切,忘记自己。
普通民宅内。
留子本来正在继续给郎韵事件开黑,温雅那毒妇,够毒,简直连他都自叹不如,这简直是想把郎韵玩死的节奏啊!
房子里的空气猛的一滞,留子转眸,还稀奇什么人时,但看到那突然到来的男人后,手一抖,刚写好的稿子突然消失。
留子哀嚎一声,但现在不是关心那稿子的时候,毕恭毕敬的赶紧的起身,用自己的衣服给那个高贵的男人擦了擦椅子。
带着谄媚的轻笑着说道:“白少,您坐,您坐,什么大风把您给吹来了?”
白夙身后跟着好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再加上白夙身上那本就十分凛冽和危险的气息,连带着凝滞中的空气都有些稀薄。
留子双腿微微一软,冷汗直冒,后背更加是凉嗖嗖的。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过来?他好像并没有得罪过这尊大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