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么?你还想打电话给谁?嗯?给白夙?郎韵,说你是荡妇,你还真是没让人失望,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我告诉你,白夙是我的!”
郎溪突然俯身,小声的在她耳旁突然这么说着,郎韵头皮被她扯痛,这两个恶毒的女人。就知道总扯她的头发。
想要挣扎,她却扯得更紧。
那边物业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准备来劝架,但却被郎溪一个眼神给吓住。
“这是我们的家事,谁敢来多管闲事!”
“我敢!”
郎溪话语刚落,门外突兀的一声低沉而透着幽坑爹的嗓音响起,郎溪直接吓得赶紧松手。
郎韵一时没注意,直接倒地,全身力气都没有了,头发凌乱,地上还散落着好几搓头发,脸又被打肿,嘴角更加是溢出来的血丝。
此刻的郎韵,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白夙那修长的身影一出,郎溪直接站起身,离得郎韵远远的,造成不是她做的假象。
但,已经来不及。
白夙身后跟着跑得略微有些气喘吁吁的林伯,看到地上狼狈不堪的郎韵,尤其是暼到地上那散落的头发和几滴血丝。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猛的一紧,浑身瞬间散发出一抹阴沉而冷冽的气息。
她的脸被凌乱的发丝遮住,看不出到底如何了,但是,白夙自然能猜到那发丝下的脸,有多惨。
他才不过几个小时没见到她而已,她便出这事了。
心里的怒火和眸子里的凛冽深了几分。
林伯赶紧的上前扶起无力的郎韵,白夙眸子里透着寒冰,那刚才突然的心疼,令他脸色更加的冷冽几分。
“谁打的她?”
透着刺骨的冰冷话语一出,其余那三人皆是浑身一颤,见那三人不说话,白夙径直把冷冽的目光投向郎溪。
见她眸子闪烁不敢看他,来到郎溪面前,在郎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啪”的一声。
白夙亲自动手。
即使他从来不打女人,到现在,他怒到打破原则。
随后,在郎溪不可置信的瞪着他的时候,白夙边用手帕擦手,边朝她步步紧逼。
郎溪气息瞬间被灭,心里不住的颤抖,他那眼神,好恐怖。
“你很荣幸,让我打破原则。”
白夙突然把目光射向郎当,手里的手帕更是朝他甩过去,郎当直接吓跪,王岚也是被吓得腿软,被郎当带着,也赶紧的跪下。
“白少,我们……我们只是一时失手,一时失手啊,不是……”
白夙那眼神寒冷了几分,郎当想解释的话语瞬间凝滞住。
“我很生气,要你一条腿如何?”
突然的,白夙那毫无温度的话语一出,郎当直接被吓得脸色雪白,惊恐的张口,连求饶的话语都梗在了喉咙口。
白夙像看条死狗似的盯着郎当。
他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任谁这么欺负过!
以前他是不想管,毕竟是她的家事,而且,他想磨掉她的倔强,可是如今,他改变主意了,他的女人,只能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