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她并没有说笑话。
上帝给了男人和女人不同的生理构造,也给了他们不同的职责。
例如:
男人负责在雨天打伞,女人负责在男人的身边擦掉她脸上的水珠,所谓琴瑟和鸣,相得益彰。
而余娜的世界,要兼顾很多事情。
她一个人踩着凳子换灯泡,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一个人在冬天暖气来了的时候,用衣服堵住裂开的管道。
所以性别真的没分别。
偏头,余娜在行走间偷看了秦挚的侧脸,而后心安理得把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觉得此刻的她,才像个女人。
至于那些泡面,余娜早就吃够了,可她还坚持吃,因为希望胃病来的更频繁一点。
总之,这女人的性子的确怪极了。
车子上了马路,没出十分钟的时间,在医院的急诊室停下。
秦挚熟练地就像操着他平时用的笔一样。
打横抱起,快步的走进去,并在路过问诊室的时候,用脚踢开门,“今晚谁值班?”
有小护士站起来,“秦先生啊,是廖大夫。”
男人稍作停留,直接奔去了二楼。
病房里,廖大夫絮絮叨叨的说着:“怎么又这样,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毛病,可你要是这么一直乱吃东西,早晚吃出个大问题。”
秦挚表示赞同,朝余娜点了点头。
“没事,最近不是好多了吗?和上次相隔都快要一个月了。”
廖大夫瞪眼,“小丫头顶嘴!”然后毫不客气的把针头插进了她的手背上,“我跟你说,我可快要退休了,到时候我看还有谁管你。”
余娜没回答,抬头看了秦挚一眼。
安静的病房里,男人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他时间观念很强,每隔二十分钟睁开一次,瞧一眼那边床头挂着的输液袋,在心里计算了时间。
“秦总。”
“嗯。”男人哼了一声,双臂拢了肩膀。
“我已经没事了,您早点回去吧,医院离我家也不远,一会我打个车自己就到家了。”
他以前也问这话,每次秦挚给的回答都是,“不用,反正我也没事。”
可眼前……
出乎意料的,秦挚抖了下身上的衣服站起身,“你自己可以?”
余娜张了张唇,可话已经收不回来了,“可以。”
秦挚走到病床前,抬眼看了下输液袋,“别睡着了,再坚持半个小时,一会我出去的时候给你喊护士进来,另外……”
他低头,从西服内兜摸了钱包,把一摞子的钞票撂在了床头,“医生的话要听,工作忙不过来就扔给洛寒,没时间吃饭直接叫外卖。”
身为一个老总,能做到如此这般也算是非常不错了。
秦挚整了整身上的西服,露出了个长辈般的笑容,“那我先回去了,时间太晚筱熙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