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厮混?”
什么厮混?
难道是说她和长风红英?
天地良心,他们只是幕僚。
她也并非断袖。
不过,这却是不能跟他解释的了。
桑晚佯装镇定道:
“怎么,王妃连本王去哪里都要管?”
临渊眸色渐冷。
还说什么喜欢他。
跟别的男子厮混到深更半夜还舍不得回来。
“王爷为何过家门三趟而不入,是觉得亏心么?”
桑晚一愣,忽然想到刚才自己从院子门口过了三趟都没进来。
临渊坐在窗前,刚好可以看到门口。
莫非全都被他看了去?
“你,不会一直在等我回来吧?”桑晚心虚道。
临渊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冷淡,似是落在窗外,根本没听她说话。
桑晚忽然意识到,这是主屋,是她的地盘。
她是王爷,她若不回,作为王妃是不敢先入睡的。
得等她回来伺候她。
她倒是忘了这一茬了,害的人家拖着残疾之身苦等。
这样一想,不由得生出些愧疚来。
“好了,是我回来太晚,下次不会了。”
临渊依旧没动,只是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落在了主屋的大床上。
桑晚心领神会,拍胸脯保证:“放心,你身体不方便,本王不碰你,你睡床,我睡软榻就好。时辰不早了,我叫宝剑伺候你歇息。”
然而,听了这话的临渊似乎并没有多高兴。
至少桑晚未从他脸上看到松了口气的意思。
“宝剑,进来伺候王妃盥洗。”
“是。”
桑晚吩咐了声,便自己去屏风后盥洗了。
屋内睡着个人是真不方便,妆容不能卸。
裹胸也不能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