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昼没想帮忙,站在忙碌的江雨身后看着她的动作。
水特别清澈,约莫是到小腿的距离,水底游动的小鱼还能看的一清二楚。
沈芜又往里头放了葱姜蒜让冲着,笋也顺手丢了进去。
把木盆里头的树莓拿出来,盆里头放水好好地从里到外洗了个遍。
“顾家小子,我听说江雨摔着了,最近还好?”
来人似乎是个长辈,沈芜专心看着菜也没转头。
“身体没事,叔跟婶子放心”。
顾昼转头回话。
她认真洗盆冲菜,等到差不多时候,赶紧从筐里捞出来放进洗干净的木盆里,又把衣服兜着的树莓放进去慢慢冲。
趁着冲洗树莓,沈芜才起身看向说话的人。
“哎!江雨也在?前几天不是还摔得病重,不能下床吗?”
说话的人是个中年妇人,身旁站着个中年男人,此时对着顾昼和沈芜一脸惊诧。
沈芜正要张嘴,顾昼抢先开口道:“前些日子看着确实挺重的,其实没什么大碍,休养几天也就好了”。
“唉,江雨,你让婶子怎么说你,你娘刚走,你就又开始乱来,这会摔着了,还敢乱惹事吗?”。
何婶子是真的觉得这孩子不该这样,也不知道哪儿一步走错了,天天惹事,完全不像是个姑娘家的做派。
顾昼再次抢先开口:“婶子放心,江雨知道错了”。
何婶子看着站在河边一脸老实的江雨,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愿吧”。
沈芜全程没敢说话,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人直至不见,才敢问顾昼:“他们是亲戚吗?”
顾昼看着疑惑的沈芜,眼中带着说不出的情绪。
“不是,这是邻居,住在坡下头”。
“原来是这样!”
沈芜点点头,接着凑过去小声问道:“我之前真的很过分吗?”
顾昼看着凑过来的江雨,心里真的觉得她不一样了,以前的江雨从不会这样与他们说话的:“你想知道?”。
沈芜急切的点头,她肯定想知道这个身体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顾昼没有犹豫直接开口:“你以前,偷鸡摸狗,从不着家,偷钱出去,跟溜子混在一块”。
“?啊!我以前这么过分吗?怪不得那个婶子说我”。
原身之前的做法让沈芜一惊,顾昼说出来的真相太吓人了。这是现代的沈芜从来没做过的事,听着就难对付,看来原身真的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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