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林惜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了叶佳欣,她三番两次要这么对付她。
要说童嘉琳她还能够理解一点儿,起码童嘉琳上次坑她不成把自己坑了,怀恨在心很是正常。
可是这个叶佳欣,第一次要动陆言深和她,陆言深给的教训已经够了,偏偏这人都已经要出国了,出国这国内什么事情她别管就是了,却还是不忘给她下最后的一下绊子。
而且这绊子下得还不少,要真的是陆言深慢了一点,指不定都把人抢回来了。
在那样的地方一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狠了?
不等陆言深说话,林惜自己就上去上前给了叶佳欣两巴掌:“叶小姐,我自问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为什么三番两次要对付我?”
叶佳欣完全被林惜这突然之间的两巴掌打懵了,被陆言深关在这里两天两夜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愤怒过。
在她的人是当中,林惜就是那种她随便都能够踩死的女人。
可是这个自己随便都能够踩死的女人,现在对着她打了两巴掌。
狠狠的两巴掌。
“你凭什么打我?”
愤怒和被自尊被挑战之后的叶佳欣哪里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要不是有绳子绑着她在椅子上,现在她估计已经冲上前把那两巴掌对着林惜还了回去了。
比起叶佳欣的歇斯底里,林惜倒是从容很多。
她站在那儿,看着叶佳欣一脸的冷意:“叶小姐你可能没有弄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不要说我打你两巴掌,我现在就算拿着刀对着你捅两刀,想必也没有人敢拦着我。”
“你敢!”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说的不就是叶佳欣。
只是她话音刚落,一直站在林惜身后默不作声的男人上前一步,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就好像是睥睨着脚下的牲口一样:“她有什么不敢的?”
陆言深这话说得不紧不慢,可是叶佳欣却听得差点儿窒息。
男人的愤怒藏在那一双眼眸里面,如果视线能变成刀的话,她现在可能已经被陆言深凌迟了。
她被陆言深关在这儿两天两夜,没吃的没喝的,喊到声嘶力竭,也没有人来救她,叶佳欣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但是尽管如此,她想到林惜现在指不定已经被那些山野村民弄,她又觉得几分解气。
林惜问她为什么三番两次针对她,她还真的是问了个好问题。
一开始的时候她是因为邓瑞生,如果不是林惜从中作梗,邓瑞生又怎么可能会娶童嘉琳。所以她才在叶正益六十大寿上设计那那样的一出,可是林惜非但分毫不伤,叶家还因此被陆言深逼得几乎破产。
她更不必说了,从小就没了妈,林正益几乎是将她捧在手心长大的。可是那一天她被推着跪在陆言深的面前,那个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那一天的雨冷得就好像是刀片一样,一下下地往她的身上刮过来。
她活了快三十年了,第一次这样被人侮辱。
她自然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陆言深,可是陆言深是谁?她就算是再没有脑子,也知道不能动陆言深啊!
人总是这样的,欺软怕硬,硬的碰不得,就去折腾软的。
不管是童嘉琳还是陆言深都不是她能够轻易能招惹的,可是林惜不一样。她知道她的出生,知道她坐过五年牢。
一个坐过五年牢的女人有什么好嚣张的,她就是要她一辈子都嚣张不了,一辈子都只能在那看不到路的大山里面被当成生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