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点头,“谢、谢谢莫白哥哥……”
莫白扶着她,男女有别,他不好意思靠的太近,手上力气用的有限,慕容锦还是走的东倒西歪。
莫白不好靠的太近扶她,他又没开车出来,于是伸手打了辆车。
原本慕容锦虽然醉的厉害,但是意识还算清醒,结果一上车,车开了几分钟,她连意识都不清醒了。
她坐在座位上,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膝间,双手抱着脑袋,哭的稀里哗啦。
司机从后视镜里一眼又一眼的看她。
莫白头疼。
从来都是他喝醉了别人照顾他,他还从没有别人喝醉了,他照顾别人的经验。
看到司机异样的目光,他伸手拍了拍慕容锦的肩膀,“行了……节哀。”
坐在副驾驶上的他的贴身保镖嘴角抽了抽。
节哀?
节什么哀?
哄人不是这么哄的啊少爷!
结果他瞥眼间,看到原本一脸纳闷的司机大叔,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保镖的嘴角又抽了。
原来如此。
他们家少爷真是……
几分钟后,司机把慕容锦送到了酒店下面。
莫白打开车门,想扶慕容锦下车,慕容锦抓着车椅背,死活不下车。
她一边抱着车椅背,一边放声痛苦,“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求求你,不要让我回去……”
莫白:
这可如何是好?
让人把她打晕了,把人抗上去?
这好像有点对不起那一桌好似满汉全席的饭菜。
给她家人打电话,让她家人下楼来接她?
看她这样子,她的家人对她来说,好像洪水猛兽,把她家人叫来,就好比送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