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黎正在厨房放菜,听到弟弟的叫声,连忙跑出来,看到顾以晓,她喊道:“你又来做什么?!”
顾以晓没有了昨天的亲和,她一脸严肃道:“你们刚刚说的恶心事到底是什么?翁占山逼你们做什么事了吗?告诉我,我可以为你们讨回公道。”
卢黎丝毫不管顾以晓说了什么,扑上来想要将顾以晓推出去,顾以晓用力抵抗,这时卢帆控制不住的哭起来,一时间,推搡声,哭闹声混为一谈。
最后,卢黎细胳膊细腿的终究是敌不过常年健身的顾以晓,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给坐在沙发上的顾以晓倒了杯水,又塞给在沙发上抽噎的弟弟一颗糖。
卢黎和顾以晓面对面坐了下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顾以晓关切地问。
卢黎迟疑着还是不肯说,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对上顾以晓的目光,说:“如果我告诉你翁占山的事情,你能给我多少钱?”
顾以晓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不过是正在读初中的小女孩。
“你先告诉我,翁占山能给你多少?”
卢黎咬了咬嘴唇,站起身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她从里面拿出一个本子,写了一些算式。
她竖起五个指头,说:“翁占山能给我们500万。”
顾以晓轻笑一声,点点头,说:“你放心,我能给你的肯定比这500万多得多。”
似乎还是不信,卢黎从笔记本上扯下一张纸,递给顾以晓,说:“你要立一个字据,不然我没法相信你。”
顾以晓苦笑一声,按照卢黎说的做了,把写好的字据递给她:“这下你总可以说了吧。”
卢黎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开了口:“包养。我们是包养关系。”
顾以晓倏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包养?可你们还是孩子啊,你真的知道包养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包养可不是说他养着你们就叫包养。”
卢黎冷着脸:“不要以为我是小孩子,就觉得我什么都不懂,我在学校的电脑上查过,翁占山,他强奸了我,还有我的弟弟。”
顾以晓此时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她猜测了无数种可能,可她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弟弟还是一年级,妈妈去世了,我们只有妈妈这一个亲人,她去世了,我们在世上就没有亲人了,这时翁占山找到了我们,他说他是妈妈的朋友,可以一直养育我们。”
“一开始翁占山对我们很好,他就像我们的爸爸一样,他对我们会有一些亲密的举动,就像摸摸脸,摸摸头,摸摸手,我们都还不觉得奇怪,慢慢地,他开始不满足,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摸我的胸部,还会把弟弟拉到他的怀里,摸弟弟的下面。”
“直到有一天,我第一次来月经,翁占山发现了我带血的内裤,从此,我和弟弟便陷入了真正的地狱。”
“我们不敢反抗,因为我们没钱,翁占山说,现在的福利院条件都不好,我和弟弟去了福利院也不会有出息。他说他有钱,会把我和弟弟培养成高材生,只要我们成年了,他就会放我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