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岳:白露侵罗袜,玉阶生仇怨,现在想来,这名字取得实在不好了,倒像把他一辈子都咒进去了。后来露生,这十年,也像这名字一样,过得风光旖艳,可是哀怨丛生。
………
金秋岳:露生,把剪刀给我,别做傻事。
白露生:要死咱们死在一处。下了阴曹地府,我赔你性命。就是!!
金秋岳:露生,你别…伤着自己……
白露生:呃………哈
是剪刀落地的声音。
金秋岳:我长恨自己,当年见了露生,见了就再也放不下了,徒生许多怨恨。我们也曾一唱一和,并头说话,看窗外秋叶流萤。冬日飞雪,春夜夏花,那些好时光,注定都成了,镜中月,水中花。望之而不及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白露生:金世安,你若嫌弃我,咱们就此别过,何必做的这样绝?我有什么病?这辈子,我只得了,你这块病。
世安少爷,我求求你别赶我走,我留在南京,再也不唱戏,再也不抽大、烟、了。
金秋岳:你知道我叫什么?
南娇娇:赐名的恩公,知音的恩客,前世有缘。自然知道…(不,你不知道,他不叫金世安)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现在………
白杨:金总,你终于醒了。
金世安:露生?,你不是露生,你是谁?
白杨:我叫白杨,杨树的杨。
欧总:我…我是谁?
仿佛那一年灼热涌到的身影。……
金世安:你这金总两字,倒是叫的顺口。
白杨:金世安!!
金世安:我是哪一个金世安?
白杨小声:我的……。
金世安:声音这样小,看你在张导面前洪亮的很。
白杨: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先生。是我的金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