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都过来让朕好好瞧瞧,今儿个朕也效仿李隆基,亲自给你们指点指点舞乐!”赵构决定效仿一下这位先贤皇帝!众女尽皆嬉笑上前,霎时间,赵构陷入到一片温香软玉之中。“咳咳,朕听闻,当年李隆基与杨玉环在月下玩儿捉戏,今日春光正好,朕也一并效仿一回。”随后,有侍女支起幔帐,阿依嬉笑着上前给赵构蒙了眼,众女尽皆嬉笑散开。“陛下来呀……”一声呼叫,让赵构宛如回到了当年的成都,他也再度变成了刘禅……一场捉戏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赵构弄得众女娇喘微微、低吟连连,每捉到一个,赵构便是施以‘惩戒’,不过,众女对于这惩戒乐此不彼、来者不拒。歇了半晌,蓝珪来报,“陛下,妙常女道长到了。”之前让蓝珪查证,果不其然,是有三茅观的一位女冠,因为与陈妙常相熟,所以言谈之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查出来之后,这位女冠自此便是从三茅观消失,估计以后也没机会再见到陈妙常了。并且,当日在陈妙常处侍候的侍女,蓝珪也尽皆狠狠惩治了一番,随后调到杂役房,并再度选了几个亲信派了过去。“哦?赶忙让她过来。”赵构笑道。不多时,身着道服的小道姑便是款款而来,还别说,就这身装扮以及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还真的有几分仙姑的意思。“无量寿福,贫道陈妙常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见过诸位贵人!”皇后注目打量,当即就明白了,这便是之前陛下跟自己提及的那个小道姑。对此她倒是并未多说,她也是读过不少皇家秘闻典籍,说白了,在这座代表着天下至尊的皇宫中,什么事儿出现都不稀奇。就陛下这样的,简直是属于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皇帝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这个家天下的时代,理论上来说,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天下所有的财富,尽皆是皇帝的私人物品,而女色则是属于财富的一种。自己有一百多个大小婆婆,自家爷们纳个几十房过分么?自然不过分!只要没有人挑衅自己的地位,皇后对于皇帝纳多少嫔妃,并不会太过拦阻!至于身份……皇家最看重身份也最不看重身份,别说是一个女冠,便是女尼被纳入宫门的还少了?想当年,隋炀帝杨广说出‘女人者、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皆无不可’,不也就这么回事儿么?在宫中,姐妹一同侍奉皇帝的属于正常操作,母女侍奉皇帝的也不算稀奇,甚至在异族,一个女人传三代更是理所当然。与这些比起来,自家皇帝只不过瞧中了一个女冠,着实不算稀奇的事儿。哪怕是将来的史册或者民间,也不过是当做笑谈罢了,只要皇帝能够开疆拓土、国富民强,绝对没有几个会拿这种事儿多说。“平身吧!”皇后微微颔首,“之前陛下便与我提及,三茅观来了一位博学多闻的女道,今日倒是得见了。”其余众女见此,也明白过来,这什么女冠,显然是陛下又在外面给自己找了姐妹啊。而且,看这位女冠却是姿色艳丽非凡,以自家皇帝的性子,能够看中也着实不算奇怪。“娘娘谬赞,贫道不过是读过一些经文罢了。”“恰好本宫也信道,他日无事,本宫便宣你入宫,你来给本宫讲经。”“贫道遵旨。”赵构笑着打断了二人的话,“这些讲经论道的事儿你们改日再说,今日咱们好容易来出游,便该尽兴。”“来人,先行将膳食取过来。”四月十五!皇宫,勤政殿内!平乐郡王韦渊陛见。“国舅到了?赐座。”“这是之前高丽人送来的茶,自是比不得我大宋,却也算有几分滋味,国舅尝尝,若是适口朕让人送些过去。”韦渊恭敬的行礼坐定,笑着端起茶盏吃了一口。“如陛下所言,有几分奇特,可这茶终归还是咱们大宋的为尚佳。”“那是自然,否则,他们也不会将咱们的茶叶视若珍宝了。”“国舅最近可好?”“有陛下龙威庇护,臣如何能不好?说来,臣没什么本事,整日捉鸡逗狗,汤知府那儿状告臣的状纸都数不清了,不过好在臣还有点儿银子,一些小事直接陪了银子便罢,也算不得什么。”“国舅还是这般性子。”赵构笑着点了点韦渊。韦渊一咧嘴,“陛下明鉴,臣学识浅薄,不通文武,也只喜好些俗物。”他的话让赵构哈哈大笑,“国舅却是真性情啊。”二人闲聊片刻,韦渊主动问到,“陛下今日召见臣下,可是有事?陛下尽管说,臣赴汤蹈火也给陛下办了。”“倒是也没什么大事,这不是朕打算巡幸蜀地么?这一去,怕是要一年半载方可归来,朕也没几个亲眷,论起来也就是国舅最为贴心,所以便是想要让国舅在朕离开的时候,多上上心。”“娘亲舅大,朕的江山让别人看着,朕不放心,让舅舅费心却是合该之事。”韦渊当即正色起身,“陛下,臣虽然不学无术,却也知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若是这朝野上下一片平和也就罢了,可若是有哪个想要给陛下添堵,甚至做出什么霍乱江山社稷的事儿,臣当仁不让。”“臣自是不敢对陛下保证什么,但是,任何人想要乱了这临安,别人不说,臣便不答应!”“管他哪个王公贵族亦或朝堂大员,敢乱来,臣便敢直接砍了他。”赵构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国舅看似张狂,却也绝对是聪明人,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且,他叮嘱韦渊也不过未雨绸缪,他虽然离开了,可是皇城司上下对临安的监察却会更甚三分。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得到消息。只不过,因为路远怕是反应不急,所以方才提前安排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