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要出去与那登徒子同归于尽。
蛇牙在门口站岗,直接把门锁死了,才没让翠萄跑出去。蛇牙缩了缩脖子,总感觉后脊背发凉,难不成先前受了点皮肉伤,整个人都虚下来了,不抗冻了?可能上了年纪就不中用了。
也可能是因为他总感觉萧舒婳看向自己的眼神变了,变得一言难尽,比之前还难尽。
萧舒婳嫌翠萄太吵,将人丢给锦萄,哄好了,不哭了以后再进内屋里伺候。
结果第二天京中就开始传潘沅与萧舒婳之间的风流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那天萧舒婳现身潘家游船上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于是萧舒婳又一连几日都闭门不出,任由传闻在坊间肆意发酵。
不得已,今天也算是到了时候。
薛昭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迹都许多都淡了,颜色较为重的地方外缘也泛起了黄色。萧舒婳将原来的痕迹遮盖了下去,反而自己画了一堆新的上去。
十分逼真。
那日薛昭说替她处理潘沅,方式与她想的倒是默契,也给了她不少灵感,于是想了一出将计就计。
自打传出成亲的事后,潘沅这几日倒是没去听捧戏子、见花魁,甚至都没往花街拐过。
但他在家又闲不住,就爱招摇过市。
萧舒婳找了个他的必经之地,装作上街散心。
薛昭处理完督察院的事后,还是应了邴文的邀约去饭,等他看见在街上乱逛的萧舒婳时,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萧舒婳毕竟是嫡公主,身份放在这,谁也不敢当她面放肆,背后说的事她现在一律当作不知情。
萧舒婳进了这条街规模最大的首饰铺子。
紧接着后面又有几个女眷进了去。
萧舒婳置办首饰时出手阔绰,京中贵女哪个也比不上,世家小姐府上的月例银子再多,也远比不上公主府整个账房的银子都归她花。
老板见了公主殿下完全都是由衷的敬意。
等后面再进来客人的时候,老板也无暇伺候。不过冤家路窄,带头的人吵吵嚷嚷的,紧接着就从中间被推出来一个人。
还是个熟人。
段婉怡身着纯白裙子,略施粉黛,就只为了遮住她眼睛的红肿,更加我见犹怜,激起人的保护欲。纯白小花皎洁无瑕,装得真好。
段婉怡这次不像那天在谢家后院那般唯唯诺诺,像是有了底牌,还围了这么多人来给她加油打气。“公主殿下真是巧。”
萧舒婳向来有挡路的都是,遇神杀神。将拿在手里镶满宝石的金头面放回盘子里,示意老板将东西包了。
“原来殿下是亲自在挑成亲的首饰嫁妆啊。”段婉怡道。
萧舒婳用眼神上下扫过段婉怡,然后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道,“建议段姑娘下次见到什么,说什么的时候,过过脑子。”
“难道段姑娘穿的这么素,是在服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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