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萧舒婳之前听,必定是觉得薛昭挑拨离间的手段太低级。只是现在已经无间可挑了,她反而觉得这话说的不假。
萧舒婳想再说什么,薛昭突然立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示意萧舒婳噤声。
薛昭凝神听着周围的动静,将萧舒婳拉得离自己近了一些,薛昭用气声萧舒婳得耳侧道,“有人。”
不知来人是谁,萧舒婳身体一瞬间僵硬后,往薛昭怀里躲了些,想让他做掩护。
薛昭皱着眉看着萧舒婳的小动作。
拐角的人出现了,薛昭大手一挥,将人直接抱在怀里,萧舒婳只露个后身。
许长风一过拐角看见的便是这副景象。薛昭好似在那低声哄着怀里的人。许长风向薛昭见礼,“下官见过侯爷。”
许长风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薛昭,这里离定阳侯府实在有点太远,一个城东边,一个城西边。
薛昭冲着许长风点点头,“许大人,还没放值啊。”
萧舒婳一听是许长风那个晦气的人,往薛昭怀里钻得更紧了一些。
在许长风眼里,像是薛昭怀里的娇人瑟缩了一下。
薛昭笑笑解释道,“是本侯还没过门的外室,不大爱见人,许大人别见怪。”
薛昭用手拢了一把萧舒婳低垂的发髻,顺着发丝走向,轻抚着她的发,像是在安抚她。
薛昭的手带出来自萧舒婳发丝带着的香味,若有若无的味道钻进许长风的鼻腔。还以为会是胭脂俗粉的味道,没想到会是淡淡的药味,这丝丝缕缕的苦味,竟让许长风心里起了一些嫉妒。
“侯爷好福气。”许长风撇撇嘴道。
定阳侯府不曾纳妾,每天穿着一身白招摇过市,还以为薛昭是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实际上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差别。
养在外面的女子大多身世曲折离奇,不比高门贵女端庄大气,可在谈情说爱的方面上,别具滋味。许长风羡慕起薛昭,可谓是艳福不浅。
行为处事都就十分冷淡的定阳侯,看向怀里人的时候,眼神温柔似水,许长风都觉得腻歪,薛昭道,“养得娇了些,总爱闹脾气。”
薛昭还旁若无人地低头对着怀里的人调笑,“说你呢,是不是?”
萧舒婳哑着嗓子哼了一声,用拳轻轻砸了一下薛昭。背对着许长风,疯狂翻着白眼,不然压不住这股恶心的感觉。
许长风面上有些挂不住,“下官还有案子调查,先不打扰侯爷雅兴。”
薛昭道,“许大人辛苦。”
许长风眼角抽了下,薛昭这副样子实在大跌眼镜,与寻常时候相差太远。男人的虚荣心且就在此。
即便走远了一些,薛昭怀里的女人有些微哑的嗓音,那声轻哼,依旧回荡在许长风的耳边。这个声音比柔弱得娇滴滴的声音更有磁性,更撩拨他的心弦。
难怪连定阳侯那样的人都要将人养在偏离侯府这么远的地方,果然是有独特的魅力。
倒不是说许长风对薛昭的外室有什么想法,只是许长风也想找一个这样知冷知热还乖顺的人来依附自己,然后再谈情说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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