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同向阳花的笑颜像是可以洗涤世间所有的过错,也像是可以原谅这世间所有的罪过。
触及了他的灵魂,蔓延至心头,一瞬间仿佛开出了绚丽的花……
燕卿宁还举着杯,被楚北擎看的有些不自在。
她转头问扶笙,“我脸上有脏东西?”
扶笙微微收了收手,看向燕卿宁,“没,没有……”
很明显,他也发现了,王爷看宁侧妃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楚北擎眸光一闪,总算回了神,面颊有些发烫,“让诸位费心了……”
几人哪里敢应承?
除了开始时的小插曲,几人都多多少少的饮了酒,脸上都染了些酒晕,气氛也一下活络开来。
直到燕卿宁趁热打铁的道:“那王爷现在起来走两步让大家看看……”
若不让左嬷嬷亲眼看见,左嬷嬷也无法去惠妃娘娘跟前复命啊。
空气突兀的一静,众人齐刷刷的将视线投向楚北擎。
楚北擎:“……”
这小狐狸是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她要这么明显吗?
况且,他若真的如此做了,被人这么看着,他感觉自己像个猴子。
楚北擎淡淡道:“不急。”
他话音一落,面颊红扑扑左嬷嬷立即接话,“对对对,不急不急……”
扶笙也道:“王爷伤口虽愈合了,也是不能大意的。”
燕卿宁也只能将急切压下,干笑了声道:“既然如此,那王爷接下来,每天可以在房里慢慢走走,这样有利于恢复……”
楚北擎不错眼的看着她,“唔,好。”
目的没达到,燕卿宁情绪不高,便多喝了不少的闷酒。
有心眼不见为净,可该死的,答应了要帮楚北擎做戏,她又不能回去,趁着大家散了时,她便去了厢房,让玉棋打水沐浴。
话说,这几天忙的她都没有洗澡,自己都感觉难受的紧。
她哪里敢留玉棋在房里,身上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故而,便打发玉棋出去了。
玉棋在外头守了片刻,突然想起主子的换洗衣裳都没有拿过来。
左嬷嬷喝了酒,已经歇下了。
玉棋只能和书回打了声招呼,让他帮忙给主子守着门,她匆匆出了墨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