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坛?”
“。。。”
"一杯!一杯总行了吧!"
棋神将一小杯子拿了出来。
“唰!”
见棋神迟迟不拿来,云卿佞剑又一出。
“给给给!拿去拿去!”
“哼!”云卿佞拿过那两坛万年花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倒也不是,她走到半路又回来了。
棋神连忙躲到柱子后面,“万年花酿都还给你了,你还想做什么?”
云卿佞慢缓缓将一坛万年花酿打开,“杯子拿来。”
棋神一愣,感动地眼泪汪汪,“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神。”
他双手捧着杯子,递了过去。
一滴万年花酿。
两滴万年花酿。
。。。
七滴万年花酿。
云卿佞重新将万年花酿盖上,咧开嘴一笑,“回见。”
那场棋局,她走了七步。
棋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被气的。
他念叨着,“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可恶!这分明是在侮辱我!”棋神气得要将手里的杯子摔碎。
半途,却将杯子收了回去,将里面的万年花酿饮尽。
“算了算了,不能跟这万年花酿过不去。”
棋神倾倒杯子,看看是否还能倾倒些万年花酿出来,可惜,什么也没有了。
他缓缓往殿内走去,“步步似棋,落子无可悔。生局死局,又有谁人知?”
云卿佞坐在夙神殿前,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两坛万年花酿随意地放在一旁。
百年花树有花瓣飘落,落于她衣裳上,头发上,落于万年花酿旁。
她也不甚在意,殿门前,不知坐了有多久,也不知出神了多久。
“怎么不进来?”清淡嗓音响起。
容夙也不知何时到来的,将她头发上的花瓣拿开,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轻声问:“为何坐在地上?”
若不是他突然想来殿外看看,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
“若我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这样一直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