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佞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容夙已从储物袋中拿出那盏雪莲灯,周围一下亮得很,“夫人看看,喜不喜欢?”
随即,他附上一句,“不喜欢也得喜欢。”
淡青色的香囊,上面竟然还绣了一对依偎在一起的天鹅。
里面的香是她最熟悉的冷香,同样淡淡的,也同样让她心安。
云卿佞眼眶一热,吸了吸鼻子,“我怎么不知道你绣工这么好?”
这更让她的拿不出手了是不是!
容夙吻去她的泪珠,“小的时候,见过娘亲绣香囊。娘亲看到我,就让我跟她学了。”
实际上,容夙的娘亲见他总是跟个冰山一样,就突发奇想看看他绣东西的样子,是不是会手足无措应付不了?
谁知,很快就被容夙学会了,他绣得比他娘亲还好。
他娘亲很是挫败,就又将他扔到他父亲那边去了。
云卿佞眨了下眼睛,“我好像能理解你娘亲的意图。”
大概是想打破他面上的平静。
“嗯。”容夙又亲了亲她。
时间太过久远,连他自己都忘了他还会绣些东西。
云卿佞这时将自己藏在袖口中的香囊拿了出来,又开始流泪了,“香囊我是做了的,但是。。。”
“但是。。。”
“它太丑了。”
“我。。。我拿不出手。”
她也不知为何,眼泪就唰唰地往下掉,身子哽咽起伏,她想压住的,也压不住。
“别哭。”容夙见她如此,都快心疼死了,“只要是卿儿做的,我都喜欢的。”
他小心翼翼为她擦去眼泪,“没有什么拿不拿得出手的,夫人给的,就是最好的。”
容夙越是这样说,她眼泪掉得越欢。
“乖,不哭了。”容夙轻声哄道。
云卿佞靠在他胸膛处,渐渐地,渐渐地,哽咽声弱了下来。
等她恢复得差不多时,容夙在她耳边说,“帮我系上。”
他今日,本就是想与她互换香囊的。
只是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她忘了。
云卿佞从他怀里起来,乖乖地去照做。
只是看到香囊的样貌,她抿紧了唇。
两香囊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