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自从那日去找了沈听肆,已经过了三日。
第二日,程槿年便得到消息,说是阿北已经被他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宣平侯府绝对找不到人。
她这才彻底安心。
同时,偷偷去见了四姑娘,和她说了这个消息。
松鹤院。
宣平侯脸色极差:“这个杂种,可真是会藏,我把京城翻了一个底朝天居然都没有他的影子,他莫非是长了翅膀会飞不成?”
老太君不置一言。
三老爷脸色比墨还要黑,沉默许久,他还是忍不住看向老太君:“母亲,那个混账还是不认错吗?”
程槿年心知肚明,三老爷说得是四姑娘。
老太君脸色铁青:“没有。”
三老爷眼皮抽搐,眼神闪过心疼,瞬间又被怒火覆盖。
“好好好,不认错,想要威胁我们,那就让她继续饿着,饿死算了!”
“老三,你说什么气话!”
二夫人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小四是三弟妹的心头肉,她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三弟妹也撑不住了。”
三老爷看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媳妇儿,心疼得恨不得以身相代。
“唉,孽障,真是孽障!”
“母亲,要不,先把四姑娘从祠堂放出来,关到自己的院子里。”
二夫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等她出来,我们再轮番劝她,让她回心转意。”
这话一出,三老爷和三夫人都屏住了呼吸。
程槿年也忐忑不安地看着老太君。
老太君沉默了许久。
最后,她甩袖,不耐烦道:“我年纪大了,早该颐养天年了,这些事儿你们自己拿主意,少来烦我。”
三夫人喜不自胜:“是,母亲。”
二夫人止不住笑:“母亲说得是,都是儿媳的错。”
说着话,她对三夫人使了使眼神。
三夫人对她感激一笑。
儿女都是债。
自从四姑娘被关进祠堂,她没有一刻睡得着。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她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宣平侯提出反对意见:“母亲,您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不管事啊。”
这话一出,三老爷夫妇和二夫人齐齐变了脸色。
宣平侯不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