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立东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下一刻,他的意识便从空间之中回归身体。意识刚刚感知到外界,一股凉意便扑面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试图挪动一下身体,却突然感到双腿一阵发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易立东心中暗叫不好,他这才意识到,自已在空间中待得太久,双腿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变得麻木不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身形,伸手轻轻按摩着双腿,希望能够缓解这种不适感。
然而,麻木的感觉并没有立刻消失,反而让他的行动变得有些艰难。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腿部的不适,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试图让血液重新流动起来。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与自已的身体作斗争,但他依然坚定地朝着前方迈进。
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的麻木感逐渐减轻,易立东的行动也变得越来越自如。他活动着筋骨,感受着身体逐渐恢复的力量,慢慢的跳了几下,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了才向着巷子外面走去。
他走出巷子口,抬头望向天空,发现天色已经逐渐明亮起来。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整个城市。他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清晨的清新空气。
他沿着鸽子市向前走着,脚步轻盈而坚定。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的人了,只有少数的几个摊主在那收拾东西,寒风吹过树枝的声音相伴。
这安静的氛围让他感到一种与世隔绝的宁静。
他继续前行,目光不时扫过周围的建筑和街道。这里曾经是他熟悉的地方,但此刻却又带着一丝陌生。
自已还没有白天来过这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凌晨左右。
随着步伐的迈进,他离来时的路越来越近,终于,他来到了来时的路口,向着前面看了一眼,刘强已经没在他经常在的地方了,估计也是回去了。
易立东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赶紧向着大石桥胡同走去,心里想着不知道小龙和小春他们怎么样了,不知道换没换到布票,自已手里只有八尺的布票,这还是今天刘强给的呢,他也问过刘强手里就这么多的布票都给自已了。
现在城市里不分大小口,每人每年发2。5尺布票。有时候会更少一些,这样的话,基本上一家三口的布票凑一起,才够裁一条裤子。
因为现在实行的是“以粮为纲”“棉不与粮争地”的政策,作为布匹的主要来源,棉花是单亩出产率最低的经济作物之一。
吃饭穿衣都要靠土地种出来。
有限的耕地,不可能同时满足人们吃饭、穿衣的需要。
那就陷入了一个两难困境:是吃饱?还是穿暖?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所以布票发行的就比较小。
由于布票紧张,一般家庭在做衣服买衣服时候都是精打细算。
所以市面上的布票比较少,又加上马上快要到年关了,一般有布票的也都留着过年的时候扯布做衣服,布票就更少了。
正因供应极度紧张,很多家庭多年都没有增添新衣服,甚至把大孩子穿过的衣服给小孩子穿。正所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无不在说布匹的供应紧张问题。
那时候连化肥袋子都被做成裤子
就这,还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
易立东和易小春穿的就是这种的裤子,虽然抗风但是穿着非常的不舒服。
等快到的时候,易立东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一个南瓜,每天只是喝粥的话实在受不了,有个南瓜也让粥粘稠一点。
很快易立东就来到了几人居住的四合院,走了进去,看到几人都在,小春和小龙在边上烤火,小花和小虎应该是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