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咱们这段时间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但是鬼子的核心阵地太大,这样耗下去决对不行,时间也快到了,你们看看有什么办法可想。”王耀武说。
徐锐想了想说:“鬼子精得很,我们这边填洞,他们那边挖洞,鬼子又粮食充足,这样下去确实不是个办法,得想一个好法子才成。”
廖耀湘就说:“这世上,只有水火二字最为无情,我看,咱们不是用水,就是用火!”
“此言极是,只是要引海水倒灌,需要大量的工时,而且鬼子的工事离海很远,附近又没有什么大的水源,所以水这一条可以排除在外。”王耀武说。
徐锐说:“那就只剩下火喽?”
廖耀湘说:“那咱们就想个法儿,把鬼子的地下工事给烧了!”
“怎么烧呢?”
三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徐锐半眯着眼,不一会儿,他的眼睛一亮,口中说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廖耀湘和王耀武看向了徐锐。
“我们只需这样……”徐锐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地下工事内,列兵鬼冢小一郎正在闭目养神,突然,鼻中传来一阵恶臭,鬼冢小一郎知道,这一定又是哪个家伙在大便。
“吃饭了!”
一个伙夫给每人发了两个馊饭团,然而,在这难闻的气味中,这饭团真的难以下咽,很多人哇哇吐了起来。
最近几天,由于无法离开工事,鬼子士兵的吃喝拉撒都在工事里,于是粪便的味道、汗臭味儿、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让人几乎无法再忍下去,可是为了生存,他们偏偏又要是在这种条件下休息和吃饭喝水,那感觉用语言是极难形容的。
鬼冢小一郎将馊饭团放在一旁,叹了一口气,这样如同老鼠过的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
“啊!啊!”
身旁的一个鬼子伤员不断的惨叫,这个鬼子伤员的手臂受了枪伤,虽然经过了处理,但在这种卫生条件极差的条件下已经化脓,不得不做了截肢手术。
“岛田君,你怎么了?”鬼冢小一郎来到那伤兵面前问。
“我好痛!又好热!”
“你发烧了!”鬼冢小一郎看向了岛田的伤口处,那里再一次化脓,鬼冢小一郎大叫道:“医务兵!”
不一会儿,一个医务兵走过来,看了看岛田的伤势,口中说道:“已经截肢了,无法再截肢了,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就是用烧红的烙铁去烫他化脓的伤口,只是,他的身体虚弱成这个样子,我怕他挺不过这一关。”医务兵说。
“动手吧,给我打上麻药,我一定可以挺过来。”岛田说。
“已经没有麻药了。”医务兵无力的垂下头去。
没有麻药,在高烧的情况下去用烙铁烫化脓的伤口,生存的机率极小,然而,岛田却别无选择。
“动手吧。”岛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