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过了。
她红着脸、红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用说也知道。
戎黎的眼睛、戎黎的唇、戎黎身上烫人的温度,还有他说话时温柔的语气与下意识弯下的腰,都在告诉她,他爱她,爱得不了。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想亲你这里。”他掌心覆在她腰上,喉结滚动,“可以吗?”
徐檀兮怯怯地、羞涩地说:“可以。”
他掀开她的衣服,吻下去。再无坚不摧的人,也有柔软的唇。
镜子里映出了她的影子,脖子微微后仰,额头的发已经湿了。
“杳杳,”戎黎没有抬头,说话时热热的气息在她腰腹流窜,“把眼睛闭上。”
她下意识去看他:“先生。”
戎黎挡住她的眼睛:“不要看我。”
她便什么也看不见了,眼皮上是他潮湿的掌心。
他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
她看不见东西,有些不安:“先生……”
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别动,很快就好了。”
她整个人僵着不动。
过了很久,戎黎叫她:“杳杳。”
她应了一声。
他呼吸很重:“爱我吗?”
“爱。”
他嗯了一声,那一声有千百道钩子,专门勾她的魂。
那一声之后就平静了,他的气息慢慢缓下去,挡在她眼前的手还没有拿开。
“先给我抱会儿,等会儿再睁开眼。”
“嗯。”
戎黎把手拿开,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绕过她,开了水龙头。她还闭着眼,耳边有水声,还有他的心跳声。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她知道。
浴室里气温很高,窗上凝了一层水雾,慢慢汇成水滴,再坠到地上,溅起一朵肉眼看不见的、透明的花。
徐檀兮到医院的时候,午休时间还没有结束,她先去了重症病房。
病房外面,护士刚出来:“徐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