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虚真人小小的眼睛眯起一条缝,伸出罪恶的爪子,抓住两人的胳膊,
"走,陪老夫喝几杯。
"
两人:!!!
涟晨晓雾笑的勉强,扒拉着他的手:
"不用了,我师尊管的严,不许我去这种地方。
"
南羁渊也坚持道:
"我师尊也管的严,况且我一介书生,是坚决不会去这种地方的。
"
可是那瘦的像是枯枝的手却格外有力,抓的两人生疼,
"没事的,出了事老夫担着就行。
"
"大不了老夫帮你们承受惩罚。
"
南羁渊欲生无可恋:
"老祖,你觉得师叔他们敢罚您吗?
"
"太虚真人,我师尊的惩罚您恐怕是受不起。
"
涟晨晓雾神色有些一言难尽,吞了吞口水。
脑子里浮现出自家师尊一双漆黑深刻的眸,盯着太虚真人的样子。
涟晨晓雾连忙甩了甩头,将这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脑袋。
"哪有老夫承受不起的?
"
"你别看老夫叫太虚,其实我健硕着呢,身子骨可强硬了。
"
太虚真人满脸自信的说道。
"无论是挨打,还是跪祠堂,还是各种体罚,老夫都行。
"
"……
"
"可……可是我师尊不会叫我跪祠堂,也不会打我,更不会体罚……
"
太虚真人眼睛一亮:
"那这还算什么惩罚?放心吧,包在老夫身上。
"
一只白色的凤尾蝶在人群中穿梭,最后在一处高楼的檐牙处停下。
一阵莹茫过后,一道白色身影出现。